陈阳下车，走到易巫长面前。易巫长身后还有四个随行
人，据她介绍也是修习鬼道好苗子，目前正跟在她身边学习鬼道。易巫长：“正好你来可以帮
教导他们。”
陈阳推辞：“还没有为人师资格，就不误人子弟
。”
易巫长：“不要推辞，当是帮。最近族里出点事情，得赶在道教交流法会开始前解决这些事。”
“发生什
事？”
易巫长：“巫族毗邻隔壁景区，
般来说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巫族周围山林诡谲，没有族人带领很容易就会迷路掉入陷阱。所以那边明确规定不准游客越过景区，巫族为避免闹出人命也在山林里设阵法，只要普通人进去就会绕晕，重新回到
良久，陈阳才闷声说道：“被吓到。”
“嗯。在。”
陈阳没忍住笑下：“刚才你不在。”
“下次进到你梦里，陪你。”
陈阳锤下度朔：“你想进还不乐意。”起身发现到巫族村口，其他人都下车，于是他也下车：“走吧。易巫长在外面。”他边走边问：“度哥，如果条龙没有角，那是什原因造成？”
洞上空有个圆形缺口，天空上是轮惨白圆月。
月圆之夜。
深潭水在瞬间滚滚沸腾掀起巨浪，水花泼到身上来钻进衣服触碰到皮肤，陈阳感觉到深潭刺骨寒冷。深潭下好像有巨兽钻出来，耳旁听到雷霆万钧吼声，穿云裂石、响遏行云。碎石滚落到脚边，掉下深潭，转瞬被吞没。
深潭中巨兽破开水面，仰天长吼，响彻云霄。它庞大脑袋占据整个水潭，俯视陈阳，巨大压迫感迎面而来，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它喷出鼻息改变风轨道，长而柔软须子漂浮在半空，黄澄澄眼睛不恶而严，注视陈阳。
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其形九似，麟虫之长。背有八十鳞，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无尺木。
“蛟龙无角。”
陈阳摇头：“不是蛟龙，是龙。”他很确定梦中看到那条无角龙不是蛟龙，那是只气势雄浑、美丽惊人生物，天地造化、寄托人们美好幻想优雅美丽生灵。
“龙无角曰虬，或曰螭龙。”虬为未成年小龙，螭龙为母龙。“或者，龙角被折断。”
陈阳若有所思，梦中无角龙是条成年龙，冥冥中他觉得那不是条母龙。那就只剩下最后种情况，那条无角龙龙角是被折断。
易巫长在车外等待，平静无波眼里似乎藏大智慧，她轻飘飘目光飘落在姬姜和隗宣身上，就让两人起警惕防备之心，好像自己完全被看透。等她见到陈阳和度朔，脸上便露出微笑：“陈阳，度局，巫族欢迎你们。”
龙无尺木，不能升天。
尺木，即为龙角。
陈阳颤抖着嘴唇，微不可察：“龙！”
忽然头顶块巨石砸下来，黑暗席卷而来，身体左摇右摆，不会又有光亮出现在头顶。陈阳睁开眼，还有些懵，待看到面前度朔时急忙就钻进他怀里，受到惊吓心才算安定下来。
度朔环抱着他，示意其他人先下车。很快车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度朔好像什都知道，没有开口而是无声轻拍陈阳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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