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发出‘砰砰砰’剧烈响声,灰尘石屑疯狂抖落,整个石门好像要被凿出个洞般,仿佛下刻就要露出外面那群狰狞面孔。
张求道沿着凿开洞口砸,很快砸出个能容纳他钻出去洞口。当他扔掉青铜烛台先伸出两脚爬出去时,石门轰然倒塌,外面那群老鬼见状争先恐后扑过来。上半身还在里面张求道当即掐手决以九字真诀将率先靠近企图抓挠他老鬼全都斩杀,后面老鬼被吓到,站在原地。
张求道如鱼般滑溜,而窗户外面红色灯笼瑟瑟发抖,不敢说话。阴雨很快打湿灯笼里面蜡烛芯,火光熄灭,灯笼变成个苍白麻木人头。
老鬼们在房间中焦躁不安转来转去,它们喉咙发出‘咕哝、咕哝’声音,如同污黑腐烂沼泽泥里滚出来又破裂水泡。依稀能听
几分钟才转回脸,重新闭上眼睛。这回它没再睁开,但寇宣灵不敢再出去,等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才蹑手蹑脚走出来。
回头看眼鬼怪手腕上乌木鬼珠和挂在窗户外面红灯笼,他将那面铜镜藏在怀里打开窗户从窗口带走。跳窗时候跟那面红灯笼面对面,陡然发觉不是灯笼,而是满脸红漆肥胖人头。人头紧闭着眼,呼呼大睡。
寇宣灵小心翼翼避开人头,就在成功之际,人头猛然睁开眼睛,与他面对面。下刻,人头张开嘴巴就要发出尖叫,吓得寇宣灵想直接拧掉这颗人头。但下秒他就发现人头喊不出声音,原来他嘴巴黑洞洞没有舌头。
等他安全离开时候,人头气恼摇晃,把其他人头吵醒。那些人头看到它全都嘻嘻哈哈交头接耳,嘲笑这颗人头又想说话。正因为它太嘴碎,舌头才会被剪掉。
张求道被困在无碑陵房子中,里面房子如同座座坟墓。屋顶是拱形状,没有房梁,四周围没有窗户,封严严实实。里面摆设如同古墓墓葬品,就连床都像是石棺。他试图开门,但找不到门把和门锁孔,这是扇石门。
因为他被囚困在里面,所以不知道外面出现群矮小干瘪老人,老人全身漆黑,动作僵硬。这群老人停在张求道门口外面,捧着毛笔、砚台和水盆等物。他们露出手指,全都缺手指,有些是缺大拇指有些则缺三四根手指。领头老人拿起毛笔沾砚台里血水墨,在石门上缓慢书写下第个字:张。
张求道在里面听到‘沙沙’声音,于是贴到墙边听,从这声音里听不出外面发生什事情,总归不会是好事。他退后数步,四下张望,记得在踏进这栋房屋之前他就看见很多红灯笼,每个红灯笼后面都是窗户。
这就说明他所在地方应该有处是窗户,至少窗户位置,墙壁比较单薄,能够砸开逃出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旦门外面‘沙沙’声音停下就会发生恐怖事情。
他循着记忆,敲着门,最后终于找到块跟其他地方厚度不样墙壁,他从房间里找到青铜烛台敲击墙壁。外面东西听到听到敲击墙壁声音,停下书写动作,随后发出频率极为混乱龇啸,伴随这诡异难听声音是疯狂砸门举动。
张求道加快速度,提起半人高青铜烛台用力砸墙壁,很快砸出个小洞。外面仍旧是阴雨连绵天气,却能看到红色灯笼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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