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他自然不会相信。
但是他也知道,如今
但他没想到,在见第二面时,对方就开始试探他。
这证明,从他们见第面开始,这两人就觉察到他与原主不同。
指节和木制桌面下下地碰撞,声音轻缓,在安静片室内荡开。
就在这时,直候在侧徐渡开口。
“主上恕罪,长筠不过是有些淘气罢。”他站起身来。
江随舟却缓缓放下筷子。
“你胆子很大。”他垂眼看着桌面,淡淡说道。
顾长筠看着他,时没有说话。
江随舟问道:“可试出你想要结果?”
顾长筠顿顿,继而轻轻笑出声。
“主上不吃吗?”
江随舟没有作声,伸筷从那盘鱼上夹走块。
鱼肉入口,片甜香,腻得江随舟眉头不由自主地便要皱起。
他筷下顿顿。
虽说如今靖王身上魂魄是他,但身体结构却仍是靖王。能影响人饮食喜好,除经历,就是味蕾。他原本就天生不爱吃甜,没什心理障碍,那他身体对这筷鱼做出反应,定然是来源于身体本身。
江随舟这天夜里再到顾长筠房中时,不出预料,卧房中仍旧是顾长筠和徐渡两人。
桌上已经布好饭菜,个伺候人都没有留下。
见着江随舟进来,二人对他行礼,顾长筠便替他倒上茶。
江随舟在上首坐下。
“主上今日早说要来,属下便专门让人做道松鼠鳜鱼。”顾长筠笑着边说,边将那盘鱼挪到江随舟面前。
江随舟看向他,就见徐渡冲着他深深行礼。
“但是,主上放心,无论发生什,他对主上忠诚都天地可鉴。”
这就是在表忠心。
江随舟知道,他是在告诉他,无论他如今变成谁,只要仍旧是他们主子,他们都会忠于他。
他垂下眼,喝口茶,将满口甜腻压下去。
“主上这说哪里话?属下不过是瞧着这几日府上运来鳜鱼新鲜,想让他们做与主上尝尝罢。”
江随舟指节缓缓在桌面上下下地扣。
若是解他人在这儿,定能看出,这是他看穿对方谎言,思考对策时习惯性动作。
江随舟知道,他们是看出自己不是原主。
他有过心理准备。毕竟这二人,是原主颇为信任幕僚,不说朝夕相处,也定然知根知底。而这两人既能被原主纳入麾下,便绝不可能是等闲之辈,想要糊弄住他们,本就是件很难事。
原主亦不爱吃甜,顾长筠这个举动,分明是在试他。
江随舟咀嚼几下,淡淡看向顾长筠。
就见顾长筠面上露出几分淡笑,似是疑虑打消之后如释重负。
江随舟没有言语,只冷冷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两分审视和警告。
顾长筠立马便觉察到,微微眨眨眼,笑眯眯地道:“果然,主上还是不爱吃甜。只是可惜这道江南名菜,三年都入不得王爷眼。”
“主上尝尝?”
江随舟不免有些疑惑。
自己原本就不爱吃甜,尤其是这等酸甜江南菜。来江南几日,他房中饭桌上,也向来是北方菜居多。
难道原主爱吃甜食?
他有些狐疑地看向顾长筠,就见顾长筠挑挑眉毛,面上露出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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