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隐堂中,片沉沉夜色。
江随舟只觉心情不错,不少值得高兴事,都冒出端倪。
原本来个医术极佳、甚至有望治好霍无咎双腿大夫,便已经很值得高兴,刚才徐渡又给他传来消息,说后主上钩。
那日刑部*员回到宫中,第时间便将在靖王府听到消息汇报给后主。想必后主知道这件事后,也颇为兴奋,没几天便委派这名*员,带兵要去查封长乐坊那处宅院。
长乐坊正中,坐北朝南,他交给后主信息已经足够详细。
他看向李长宁。
“你说,将军到底是想干什啊?”
李长宁面露嫌弃。
“你跟将军多少年,问做什?”他道。“今日才见他第面,你指望能猜透他心思?”
魏楷皱眉摇摇头。
魏楷闻言,也说不出话来。
便听李长宁道:“不过……似乎却又这般巧。”“什?”魏楷不解。
“靖王没生重病,却因此求医。咱们原本寻将军无门,却能借这个机会接近将军。”李长宁缓缓道。“方才,靖王还专门提起,说将军总是腿伤发作,让这两日给将军看看腿。你说,怎就这般巧,转来转去,全往对将军好事儿上靠?”
魏楷闻言,陷入沉思。
“确实太巧点……”他道。“而且刚才,将军也有点奇怪。”
老大夫和江随舟房里情况。
老大夫在桌边坐下,径自给自己斟盏茶,将方才与江随舟交谈内容告诉魏楷。
“那靖王真是被人下药?”魏楷不由得问道。
老大夫点头。
“打从他生下来,便有人给他下药。要怎会有孩子直娇养着,好端端从娘胎里出来,就落下这样不明不白病症?”他捋着胡须道。
徐渡安排人在长乐坊监视,这几日,已经有几个刑部线人在那里踩点。想必等他们完全确定目标,便是那处宅院真正主人落网时候。
江随舟只觉神清气爽。
他去趟书房,回来便迎面看见霍无咎坐在他榻边上低头看书。
想到如今府中来这个颇为靠谱大夫,江随舟坐在床边,目光不由得落在霍无咎身上。
也不知那大夫医术如何,说不定能让霍无咎腿提前好呢?只要能将他经脉修复如初,那无论靖王
“要猜,那就是将军要治好他,再亲手折腾死他。”他道。“回头再将他尸首砍下来,挂到他们南景城墙上去。”
“但是……”
他话锋转。
“怎觉得,又不太像呢。”
——
“怎?”李长宁问道。
便见魏楷看向他,满脸疑惑。
“刚才,跟将军说靖王对咱们有恩,回头留他个全尸,将军便有些不悦。”他说。“又说要将他千刀万剐,将军眼神似乎更吓人。”
说到这儿,魏楷顿顿,嘶声。
“然后……将军还问,你究竟能不能治好王爷病。”
“只是……他这次被下药,有点蹊跷。”
“怎说?”魏楷忙问。
老大夫沉吟片刻,摇摇头。
魏楷让他这高深莫测模样惹得着急,怒道:“李长宁,有话直说!”
这名为李长宁大夫闻言啧声,道:“不是猜测不出?谁知道是谁给他下这个不痛不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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