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却早将牙咬碎。
算!枉他还担心破坏霍无咎和娄钺关系,非要自己来做这恶人!既然如此,干脆把事情交给霍无咎,让他自己去与娄钺说好!
江随舟赌气地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来自长辈错觉:这俩孩子打小关系就好;D
“指教谈不上。”他淡声说开场白。“不过今日这局势……对娄将军来说,实在不大乐观。”
他停住话头,刻意给娄钺留下反应时间,只等他应声,自己便能接着往下说。
却没想到……
提到今日之事,娄钺脸上虽显出几分恼怒,却并未多言,反而叹声,道:“确是如此。是没想到,几年不见,齐旻怎与庞绍勾结在起?——不过,也多谢您,靖王殿下,还记得专门留下来宽解末将。”
这反倒让江随舟时说不出下头话。
为这事,后主大发雷霆,庞绍与齐旻两边*员更是跟着拱火。时间,娄钺双拳难敌四手,竟难得被骂得面红耳赤,直到下朝时,脸色都没有缓过来。
江随舟从头至尾都冷眼在侧观察。
他知道,今日发生这样情形,就是最适合他与娄钺谈条件时机。娄钺才被朝堂众臣孤立,想必也知道现如今处境,便更容易被自己说服,从而倒戈向霍无咎。
江随舟有九成把握。
这考量着,他便暗中思索起措辞来。待到散朝,众臣皆心满意足地退出广元殿,江随舟才抬步,跟上落在最后娄钺步伐。
兵权、定他罪,那切都为时已晚。
江随舟知道,威胁娄钺,是唯办法。
而这件事,只有他去做,并且是他在霍无咎不知情情况下私下做,才能让娄钺与霍无咎不生嫌隙。
至于事后,娄钺再如何看待他……
江随舟面无表情地将信叠好。
他……他可不是来宽解娄钺,他是来威胁娄钺。
但是,娄钺却自说自话地接着说下去。
“末将看得出,您当真是个好人!光说霍无咎那孩子事,便可见你心地好!”他越说越来劲,反而将江随舟引为知己般,接着说道。“也幸而有您啊!您不光是霍无咎恩人,也是们婉君恩人啊!打小儿就发现这两孩子般配,你说婉君那傲性子,竟能日日跟在无咎身后!你说,这是不是天赐缘分……”
江随舟满腹权谋计策,全被娄钺堵在嘴里。
他喉头发苦,心里发酸,脸上还要不显分毫,淡笑着应是。
“娄将军,留步!”他扬声道。
娄钺听见有人喊他,转身,便见身后几步位置,正是那个那天在城外迎接他靖王殿下。
是个挺有礼貌病秧子。
娄钺停下脚步,颇有耐心地等着江随舟跟上来,问道:“靖王殿下,有何指教?”
江随舟行到他面前,娄钺冲他拱拱手,便自然地与他并肩同行。
就随他去吧。
——
果真,下场大朝会,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齐旻果真如庞绍设想那样,也对娄钺深恶痛绝。他按着庞绍递来信件上罪证,狠狠地参娄钺本,成功激怒后主。
后主当然对娄钺平时干什不感兴趣。他计较是,娄钺凭什自作主张,把本该送到宫里来瘦马赶回扬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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