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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咎虽说是天下最独断专权人,但总也有个软肋,让他做事不得不多出些意外来。
他虽仍不情愿让江随舟出门,但却又拦不住他,不过磨两日,他便妥协。
江随舟得自由,第件事,便是先去御书房,同霍无咎商量着,给昭元帝写封信。
即便他猜测多半属实,却还是要小心为上。他让霍无咎斟酌着字句,在信上写明南景而今情况,又说此番起兵紧急,南景诸般事宜全都乱成团。所以,他打算留在南景,将大江以南安顿妥当,再回朝复命。
不过,架势虽吓人得很,咬到江随舟耳上,却是裹着热气轻轻磨,反倒让江随舟瑟缩,半边骨肉都有些麻。
“不是说是妾?”霍无咎咬牙切齿。“这会儿怎不让这做妾好好伺候王爷?”
……真是记仇。
江随舟推推他肩膀,霍无咎这才不情不愿地堪堪将他放开。
“你不是。”江随舟无奈地开口,颇为敷衍地哄道。“你是正室,是王妃,好吗?”
江随舟立马便觉察到。他抬眼看去,便见霍无咎那双漆黑眼半眯着,正深深地看着他,江随舟所感觉到那团火,也燃烧在霍无咎眼睛里。
他身后,御书房庄严肃穆,金柱上蟠龙圆睁着眼,派周正严肃。
江随舟惊,连忙抬手去推霍无咎。
想把霍无咎推开并不容易,除非霍无咎自己情愿。
江随舟越推,霍无咎反而压得越紧,江随舟抵挡不住,后背都渐渐压在御案上成堆文牒上。
江随舟抽口气,连忙伸手去推他:“别闹!”
霍无咎却不听他,只将他紧紧按在桌上。
“问你话呢,谁是妾?”霍无咎直磨牙。
这小兔子也不知哪儿学来这手哪壶不开提哪壶手艺,还专捡着人感动时候,冷水泼个准儿。
他生气,江随舟反倒觉得好笑起来。
信上又写,而今正值用人之际,南景*员不可尽用,还
霍无咎坐回龙椅上,把将江随舟重新捞回怀里,虽仍不满,却颇为大度地放过他。
“这还差不多。”他冷哼声,若不知他所说内容,旁人恐怕以为他这本正经,是坐在营帐里排兵布阵呢。
江随舟不由得笑声。
便听霍无咎接着道。
“那你可不能敷衍。”他说。“三书六礼,册封诏书,样都不能少啊。”
片刻之后,霍无咎才粗喘着气放开他,再看着他时,双漆黑眼,已然热得让人心惊。
霍无咎也意识到,这般得寸进尺,分明折磨不是江随舟,而是他自己。
他还记得江随舟身上伤没有好全,由不得人胡乱折腾。
他硬拱起来火,还得自己硬忍着,强给压下去。
霍无咎心下懊恼,嘴上却半点不留情,咬牙凑到江随舟耳边,张口便往上咬。
“本来你就是妾。”他本正经道。“打王府角门抬进来,正门都没让进——这才过几个月,你怎都忘?”
霍无咎压上去直要咬他。
江随舟便匆匆地躲。时间,两人呼吸都搅乱在起。
渐渐,二人呼吸都沉些,甚至因着霍无咎此时正压着他,两人身下各处也贴得极近。
这样时候,最容易起些说不得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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