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得很。”他低声道。
霍玉衍又笑着劝:“那当时,还不是你自己将他收进你身侧?”
“那时候瞧着是挺新鲜,现在却变味儿。”霍无咎皱着眉头。“但过这长时间,
“怎还这般不高兴?”他原本坐在榻上喝茶,见着霍无咎进来,便放下茶杯站起身,迎上前去。
霍无咎摆摆手让他坐回去,走上前提衣摆,便在霍玉衍对面坐下来。
“也是太没规矩。”他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烦躁。“是让给惯坏。”
霍无咎之前也对他说过类似话。不过当时,霍无咎正是浓情蜜意时候,也乐得惯他。随便他说些以下犯上话,霍无咎也都纵容他。
不过目前来看……
靖王顿顿,不甘却又畏惧地点点头。
“那该怎做?”霍无咎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便见靖王看他片刻,接着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
“……太子殿下。”他声音都弱下去。“是失言。”
——
那声音冰冷低沉,带着浓重不悦,和山雨欲来风满楼怒意。
他说这话时候,两眼是看着靖王。
霍玉衍紧接着便看见,靖王愣愣,接着看向霍无咎。
四目相对之时,那靖王脸上得意神色瞬间便僵住,眼神中也露出几分惧怕。
“将军……”靖王语气瞬间弱下去。
作嫁妆,二来,普天之下兵马都不是谁自己,而是大梁。”他说。
说着,他看向江随舟,温和地笑笑。
却听江随舟毫不领情地冷笑两声。
“这话倒是没听过。”他说。“只听说过,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太子殿下,您说是也不是?”
霍玉衍脸色瞬间冷下去。
霍玉衍知道,如果自己没猜错话,霍无咎新鲜劲眼看着已经过去。
这靖王还真是得意忘形,敢在宴会上说他以色事他人。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还是将全副身家性命都拴在个敌国将领身上。怎,他莫非以为,霍无咎能护他辈子?
霍玉衍心下明镜儿似。
他笑笑,好言好语地劝说道:“可不就是你惯?不过也没什,他除说话放肆点,也没什更大错处。”
霍无咎皱起眉头。
这餐饭虽说本意是团圆家宴,但却匆匆事,谁都没尽兴。
整个宴会,也草草结束。
而宴后,霍玉衍第时间将霍无咎叫到宴厅后内间里,说是有话要同他讲。
霍无咎由人领进来时,脸色都还有些不好看。
霍玉衍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下有计较,面上却不动声色。
“问你说完没有?”霍无咎神色却半点不见缓和,语气中冷戾反而更重几分。
便见那靖王缩缩脖子,双手也交握着放在膝上,怯生生地看着霍无咎,不敢说话。
宴厅四下也是片安静。
便听见霍无咎又开口。
“看好。”他说。“座上那人,既是大梁太子,还是兄长。记住?”
……他竟敢讽刺自己以色事人?
这种话语,放在他个堂堂太子身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这话却又结结实实地踩上他痛脚。
“你……”他脸色都白。
却在这时,霍无咎打断他。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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