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种柔软
香味，不是腥臭血，不是冰冷铁，更不是在狭窄角落里慢慢腐朽臭味。
这是让他安心，近乎于蛊惑香味。溺于这种气味中，紧绷神经逐渐放松下来，刺痛大脑感到久违舒缓。
席归璨闭上
眼，四只爪子勾住对方衣服，勾得那样紧，好似生怕下
秒就会被抛弃。
你……就是
专属恋人。
可什
是恋人呢？
小白虎迟疑地将爪子放在那个人肩上，沾血肉垫，在工作服上落下血色梅花印。
你会永远对好吗？
席归璨仰起头，湛蓝眼眸浮现出困惑，这让他有点像只迷途羔羊。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憋着股气，用他对世间仅有信任，轻轻蹭蹭冰冷面具。
……你会不顾切地保护，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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