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
。
近到他毫无防备地撞进那双微醺
黑眸，波光潋滟湿润眼眸，好像呈某种酒液，香甜，令人欲罢不能酒液。
鼻尖热气喷吐在席归璨脸上，那是酒味道，却和普通酒味不
样，掺杂着微妙氤氲香气，在这浮动幽香中，席归璨看到那张红彤彤唇张合，含着未名兴奋轻佻话语传过来：“宝贝，你好可爱。”
因为醉酒，咬字都有些含糊不清，唯独“宝贝”二字说得清清楚楚。
宝贝。
略显拖沓脚步声停下，铁门被缓缓推开，露出张……潮红脸？
脸上薄红未褪，不是运动过后热气漫上来红，也不是因为羞涩憋红脸。
很难形容色彩。
白肤染上三月桃花似粉，脖颈是浅淡粉，浅浅粉路往上晕开，像是叠加般晕染，从唇，到鼻尖，再到两颊，仿佛飞上红霞，艳丽到夺目。
席归璨直知道何如歌是好看，是干净到不可亵玩好看，好看得那样通透，好似上前多碰下，就会玷污那片纯白。
蓝眸无辜又迷惘地望向眼前人。
“只没有尾巴~”
修长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点向尾巴，顺便还戳戳圆滚滚小屁股。小白虎瞬间炸毛，又羞又恼地瞪着何如歌。
何如歌低低地笑，“真奇怪~真奇怪~”
他醉得实在厉害，强撑着唱完这句歌词，就趴在电脑桌前睡着。
席归璨好像听到脑海里轰得声巨响，那是轰然山倾甜意。
那张嫣红唇再次张合，美妙动听字节轻快地飘出，像美酒从水晶杯从倾倒而下，当歌声灌入耳膜时，有种平和包容能量随着歌声出现，温柔得像风，包容得像海，它点点涌进席归璨精神识海。
千疮百孔精神识海阵震荡，所有痛苦都被席卷空，破损区域得到温柔修护，席归璨从未觉得这样安详舒适过。
他好像真变得很小很小，变成站都站不稳小白虎，躺进轻轻摇晃摇篮中，有人边推着摇篮，边哼唱着不知名曲子。
根手指头碰到他耳朵，席归璨被触碰耳廓急促烧红，他有些生气，却生不出气来，因为耳畔歌声实在太过美好，精神识海沐浴在这样动听歌声下感觉又过于舒适。
可是此刻，眼前人是截然不同感觉。
沾满汁水红。
除白色……红色竟然意外得适合他。
那具被染红躯体又绵又软，走起路来不太利索，在走到席归璨眼前时，切动作都是如同慢镜头播放，然而等何如歌站定，忽然俯身动作又快得惊人。
携着股酒香，何如歌毫无预警地弯下腰贴近席归璨，在那张潮红脸瞬间放大时，席归璨有些无措地，就像是受惊小兽般全身僵直，背后毛都要随着战栗神经炸开。
＊
上次在洗浴室中，席归璨就发现存活实验体数量很少，这次他听何如歌给别实验体喂奶东西，除他之外，只剩四个实验体。
游戏应该是调快进度。席归璨冷静地分析。
寒冰计划持续时间是三个月，如果不加速，他用三个月去被迫体验之前遭遇，哪怕有何如歌在，他依然会憋屈极。
想必之前遇到bug，也是游戏加速出现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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