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痛是需要被铭记
，不论是小怪物，还是他。
因药剂小怪物扭动挣扎幅度更大
，嘴里发出忍痛呜咽声。
“痛吗？
知道这个基因药剂副作用是极致痛苦。你现在
定很生气，觉得在说些不痛不痒风凉话，对不对？”
何如歌掀开蒙住小怪物脑袋被子，在小怪物眼睛变红前，他轻声道：“也很痛。”
“心里痛。”
“也许你不明白什
是真正喜欢，你对喜欢就像对待储备粮喜欢。”
“真正喜欢个人，是舍不得让他难受。”
何如歌将自己手放到小怪物嘴边，黑眸微垂，鸦羽遮住眼底复杂情绪，这个垂眸显出几分悲天悯人温柔，何如歌就这样温温柔柔，用他独有包容语气道：“咬吧。”
“有多痛，就咬多重。”
“不过你要明白件事，愿意被你伤害，不是因为弱小，而是因为喜欢你。”
何如歌并没有使用背包里痛感削弱器，不是永远不使用，只是时候不对，下次再次注射基因药剂时，他会用上那个稀有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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