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虎像冰，小怪物像火。
何如歌想起
忒休斯之船理论，假定某物体
构成要素被置换后，那它依旧是原来物体吗？
“应该……不算吧。”何如歌迟疑道。
“如果你有两个选择，
个是让对方永远昏迷不再醒来，另外个是让对方忘记切性格改变重新开始，当你选择第二个后，对方原先性格记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你会选哪个？”寻药鼠追问道。
面前好像出现两个选择，个是小白虎沉睡，游戏结束。另外个选择是小怪物出现，游戏继续，但是小白虎再也不会出现。
“人体是精神识海容器，个人存在意义究竟是精神识海还是身体本身？”
“精神识海不仅与
们记忆有关，还与基因库息息相关，洗脑实验改变是最表层记忆，甚至谈不上改变，只是进行简单封锁。但是有没有种可能，因为精神识海远远超出们认知能力，当们对所谓记忆层面进行改动时，其实已经牵扯到基因层面。”
“只是们并不知道，还为自己浅薄认知而沾沾自喜。”
寻药鼠显然是累极，他闭上眼轻声道：“前天负责给20号注射基因药剂工作人员意外死亡，在监控室看到洗脑后20号。”
“就像换个人样。”
何如歌被小怪物咬过右手虽然用喷雾止血,但是伤口并没有痊愈，全息游戏痛感是百分百还原,他思考下,决定去医务室找寻药鼠。
有万能门卡这个稀有道具,何如歌很顺利地来到医务室。
寻药鼠坐在书桌上,脖子上光脑屏幕投射在虚空中,寻药鼠两只小爪爪灵活地敲击键盘，像是在整理资料。
当看到何如歌后,光屏消散在空中。寻药鼠发现何如歌怀里没有幼崽后，他慢吞吞道：“这次是给自己看病？”
何如歌被酷似龙猫寻药鼠萌到失语，他艰难地按耐住内心激动心情，点头说：“是,手被咬伤。”
“你有发现20号洗脑之后改变吗？”
改变自然是从小白虎变成小怪物，不过这种话何如歌绝对不会说出来。他斟酌下词句，道：“性格变得更,bao躁。”
寻药鼠喃喃重复：“性格啊。”
“你说个人如果失去原本记忆，性格大变，用原本身体活下去，那他还是原本自己吗？”寻药鼠忽然睁开眼问道。
这个问题有点像小白虎和小怪物，小白虎被洗脑后陷入沉睡，小怪物苏醒过来占据身体，那
小怪物还是原来20号吗？
寻药鼠看到何如歌缠绷带，不留情面地评价道：“缠得真丑。”他冲何如歌挥挥小爪子,看到何如歌绷带后伤口时，寻药鼠皱眉：“咬得真狠，这个咬痕……20号怎突然就咬你？不应该啊，即使被洗脑，也被灌输进组织思想，不会随便伤害组织里人。”
黑色小眼睛冷下来,寻药鼠沉声道：“该不会是你先欺负他吧。”
何如歌：“……”
简直比窦娥还冤。
看到何如歌表情后,寻药鼠冰冷目光稍微柔和,“你也不像这种人。”他低低咳嗽声,有些疲惫地瘫在机械臂上,黑豆般小眼睛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其实在研究精神识海时，在想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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