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果对不起有用
话，还要警察做什
。”
何如歌回过头，缓缓跟在寻药鼠身后，他问寻药鼠：“
们这里有警察吗？”
寻药鼠道：“你说是星警吗？你该不会是星警人吧。”
他们
路往洗脑室方向走，何如歌轻声回答：“不是星警人，可能是星星派下来正义使者，要给这个世界送点爱。”
寻药鼠没有理会何如歌胡言乱语，他叹息道：“趁现在有意识说话就多说几句吧，等会儿进
洗脑室就不能说话，你知道吗，前几天负责给20号注射基因药剂人死。”
“对不起。”何如歌听到黄鼬颤抖着双唇吐出这个词，很熟悉词，那天他唤醒黄鼬记忆，也听到黄鼬这样和他说：
“对不起，是个小人。”
这刻，记忆与现实重合。
何如歌迈出第步，因为消耗妖纹太大能量，所以这步走得有些不稳。他很用力地皱着眉，如同宿醉后深脚浅脚地跟着寻药鼠身后，从站成两排工作人员中走过。
也许是他又喝醉，还没有睡醒。
致事情败露。
为什会这样？
明明是他帮黄鼬找回记忆，他知道黄鼬名字叫黄丁许。在之前寒冰计划中他阻止过黄鼬伤害实验体，算起来他总共帮黄鼬两次。
做人……难道不应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像乌鸦那样吗？
星海孤儿院很黑暗，背后组织灭绝人性丧心病狂，而何如歌心其实是偏向所有受害者。
“那个时候蝎就开始查。”
“你这个身份嫌疑本来就重，现在看来，又能自由进出孤儿院，又能唤醒黄鼬记忆，还能屏蔽监控器，好像和当初叛变乌鸦也有些关系，你这是撞枪口上。啊……想要保你，也保不住。”
寻药鼠咳嗽声音越来越大，他送何如歌到洗脑室门口，两个力气很大人将何如歌按在洗脑机器上。
何如歌忽然想起很多事情，
他走在这狭长昏暗走廊上，犹如置身噩梦。何如歌停住脚步，他回过望向黄鼬，声音回响在走廊上显得不太真切：“黄丁许。”
黄鼬惨白着张脸，恍如囚于这场噩梦伥鬼，“对不起，对不起，要……要去等个人回来。”
何如歌静静地看眼黄鼬，“可是也有个人在等回来。”
“答应他，不会离开太久。”
“他会伤心。”
就像他将乌鸦和黄金蟒当做自己朋友，把软软当场自己崽崽样，他愿意去真心信任所有人。
他不想要去怀疑黄鼬。这不是涉世未深不知人心叵测，就像何如歌对小怪物说那句“用真心换真心”，他其实直希望去这对待世间每个，值得被善意以待人。
寻药鼠摇摇头，“你怎偏偏就找上黄鼬去合作呢……唉，他是可信之人吗？”
机械臂底座下冒出小轮子，寻药鼠操控着机械臂绕过呆站在原地何如歌，下子就开到B6房间门前，他回过头，对还是傻站着不动何如歌道：“跟走吧，外面全部是押你人，跟走还可以走得体面点。”
紧闭房门打开，门后站着排工作人员，还有脸色惨白黄鼬，他们隔着长长沉寂到令人窒息距离，两张脸都是相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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