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灼热视线,好像凭空就把何如歌舔遍。
“怎?”如果不是确定大白虎不会咬他,何如歌都要怀疑自己被当成盘中餐,下秒就葬身虎腹。
“……没什,既然你手受伤,就不要再按摩。”
不让何如歌按摩,就是剥夺何如歌快乐源泉。何如歌赶紧抱住虎背,振振有词道:“只是被划下,点事都没有,完全不影响按摩。”
“不行。”大白虎不为所动。
翅面轮廓如刀刃般锋利,指腹摩挲而过时,不慎被翅膀割破。滴血从伤口中流出,当这缕微弱到不可察觉血味弥漫在空气中时,席归璨瞳孔微缩,他宛如被引诱般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
何如歌并没有察觉到他目光,眉头微蹙,黑眸望会儿指腹上小口子,这对何如歌来说只是小伤而已,连痛感都没有多少。他张口嘴,将流血手指含进口中。
切都好像慢动作播放般,指腹上破开小口子好像张樱桃小嘴,吐露出芬芳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席归璨尝过何如歌血液味道,甜美到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浅尝辄止就食髓知味,带给灵魂灭顶快感,哪怕时隔多日,再次嗅到熟悉气味时依然能让全身上下每个细胞蠢蠢欲动。
想再尝口……
大屁股两只手根本握不住,十指陷在柔软浓密毛毛中,犹如捏面团般肆意揉搓,然而何如歌还没捏几下过足手瘾,原本软绵绵虎屁股忽然变得硬邦邦,硬得像两块大石头。
这只大白虎屁股肌肉紧绷起来,手感瞬间下降好几个档次。哪怕有层厚厚虎皮盖住,也不能掩盖它坚如磐石存在感。
何如歌幽怨地抬起头,和委屈大白虎对视。
“你揉八下,刚刚就按你四下。”大白虎斤斤计较道。
多揉几下屁股又不会掉块肉。被揉不是自己屁股何如歌不甘心地收回手。
“真没事,这个切口比头发丝儿还细,流出来血比米粒还小,被蚊子
不行,何如歌会受伤!
蓝眸里晦暗情绪反复出现,两种想法在内心拉起割据战。
眼前人双眸微垂,含住手指,舌面抵住伤口,席归璨注意力从指腹转移到那条若隐若现舌头上。
他想……尝尝舌头是什味道,如果只是轻轻吮吸何如歌舌头,就不会让何如歌受伤吧。
何如歌去恋爱商城买张创可贴,贴在受伤位置,正准备重整旗鼓继续按摩大业时,抬眸就看到硕大虎眸里热切目光。
虽然不能揉屁股,但是他可以撸虎背呀!何如歌又重新点燃热情,他兴致勃勃地给大白虎捏肩捶背,态度之殷勤,服务之周到,足以弥补力道不足。
不过席归璨却有些心疼何如歌手,他怕何如歌累到自己,只让何如歌捏会儿,就劝对方松手。
吸猫赛过活神仙,何如歌坚定地拒绝席归璨,坐在席归璨背上快乐捏肩。席归璨背上是片毛绒绒,唯没有毛地方,就是移植而来虫翼。
银白色虫翼比起翅膀,晶莹剔透得更像是艺术品,何如歌指尖轻轻描摹着翅面暗金色纹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多自己妖纹缘故,何如歌总觉得虫翼上纹路……
也像种妖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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