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歌也不知道最近是怎回事,明明之前他从来没有敏感成现在样子。
“去抱蛋蛋。”何如歌用手肘顶顶对方结实胸膛,席归璨眷恋地蹭蹭何如歌脸。他总是很喜欢这样去蹭何如歌,感受着丝绸般顺滑肌肤,轻嗅脖颈和耳后淡淡幽香。
何如歌是软。他看起来很瘦,然而抱起来却十分柔软,抱在怀里很舒服,他昨天就直抱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毛子协扬眉吐气地坐在书山上,故意等通讯声响五秒后,才慢悠悠接通,在接通前,他还在想,叔公会对自己说什,会硬邦邦地恭维他吗?还是摆足姿态,以长者身份向他说教?
所有纷杂,乱哄哄思绪都止于叔公说第句话,那个年迈,迂腐,辈子都不肯低头,不知道在和谁赌气老寻药鼠说:“子协,希望死,你是抬棺人,把墓,葬在你爷爷墓边。”
“对,明天是葬礼。等看完你领奖后,……就去,找他。”
“告诉他,他付出自己生命和信念才救回来孙子,光明正大,脚踏实地,没有靠任何歪门邪道,获得安拉霍斯医学奖。
毛子协兴奋到结巴地和何如歌通话:“、们获奖!真获奖!安拉霍斯医学奖!”
他已经想好媒体标题是什,“青出于蓝胜于蓝——毛正雍孙子毛子协荣获安拉霍斯医学奖”“史上最年轻安拉霍斯奖得主”……
哦,不对,何如歌好像比他年轻。不过现在就不用在意这多细节!史上第二年轻安拉霍斯医学奖得主也很好听啊!
毛子协欣喜若狂,心中澎湃喜悦让他完全无法维持人形。只胖乎乎寻药鼠出现在书房中,撒开脚丫子在摆满纸质书书桌上狂奔。
他爬上厚厚医学书,走在这多年他写过手稿上,亮晶晶小眼睛闪烁光芒。这只寻药鼠走在书山上,颇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万丈豪情。
*
何如歌穿着小礼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双苍白手从他身后伸来,帮何如歌打领带。握枪手在做这种细致工作时,也毫不费力。
骨节分明手指插进深蓝领结,在如同绸缎面料映衬下,原本苍白肤色忽然显出几分不动声色色气。
这双手像中世纪贵族手,可何如歌知道手主人绝对不是养尊处优贵族,没有个贵族手上会有那多茧,那些茧落在肌肤上,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全身战栗。
大白天为什会想到这多乱七八糟废料?定是背后家伙太过精力旺盛。
他做到,从小到大,他直追逐着爷爷步伐,此时此刻,他终于取得和爷爷样成就,成为安拉霍斯医学奖得主,获得至高无上荣誉!
就在毛子协内心成就感攀升到顶端时,道来电通讯打断他即将汹涌而出激情。
那是来自毛正棋通讯视频。
是这个世界上毛子协为数不多亲人,虽然这个属于本家叔公看不上他这个旁支,除参加过爷爷葬礼,这些年来,这位叔公从未和他有过交流。
毛子协脑补出叔公气得吹胡子瞪眼,不愿相信自己输给他这个小辈,经历各种复杂内心斗争后,又终于对他发来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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