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突然伸手握住杨元
手腕，接触不到十秒就松开。“
知道
。”孙老坐下，抬头看眼牌位以及牌位上照片，然后移开目光说道：“害怕吗？”
杨元摇头：“还好。”他将十张死者生前照片以及死后照片摆出来放到桌面上，指出共同点分析：“生前都购买相同俄罗斯套娃，死后家中找不到那只俄罗斯套娃。所以套娃是标志之，很有可能刺激到凶手杀人，当然还有另个较为倾向可能，套娃是凶手抛出去诱饵。”
孙老递给杨元奶茶咖啡，另杯握在手里迟迟没有喝。他沉默听完杨元分析，点点头说道：“继续。”
杨元：“另个共同点是心脏，不过大部分连环凶手都会取走死者部分器官以作留念。”他点着死者鲜血淋漓尸体照片：“他们切口伤痕很奇怪，不像用巨斧、锯子等砍断，像是用极其锋利大刀片整齐切割下来。”
“发现其中有两个死者死亡时间相隔只有天，而他们分别在相距甚远南方和北方。无论是凶手还是套娃都不可能在天时间内出现在天南地北两个地方并进行杀人，所以怀疑不止个凶手，更甚者可能是个组织。”
杨元将行李全都整理好，衣服也都拿出来放进衣橱里，随后就打开孙老发过来文件夹查看。文件夹分别记录十个人死亡信息、死亡照片和生前某些有所关联信息。
他拿出笔和本子记录下关键信息，第个死者死亡时间在去年八月份，南方大夏天。他被发现时候已经腐烂出白骨，身上爬满蛆虫，肢体被砍断而且找不到心脏。接下来陆续有人死亡，分别在全国各地不同地方，死者本身没有任何共同点。
换句话说，凶手挑选猎物并没有标准。麻烦又棘手，唯共同点是他们都在生前购买过相同只俄罗斯套娃。第个死者购买这只俄罗斯套娃是在五年前，而第十个死者是在购买俄罗斯套娃个月后身亡。
阿正则是天不到就被杀，越来越猖狂。
杨元将俄罗斯套娃重点圈起来，相同俄罗斯套娃代表杀人信号。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杨元高声喊：“进来。”
孙老拿起俄罗斯套娃那张照片，照片中套娃是个典型俄罗斯美女，肤白貌美、衣着华丽且色彩鲜艳。完全跟杨元昨天晚上见到套娃模样。
孙老说：“你听过N城都市异闻吗？”
杨元怔住，随即摇头：“没有。”
孙老：“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有无数广为流传城市恐怖异闻，在口耳相传中逐渐拥有实体，能够具象化并成长为个真正存在恐怖传说，然后继续流传并永久存在。
门被推开，孙老端两杯咖啡走进来。他深邃眼睛如同深不见底黑洞，与杨元对视。杨元微怔，心里浮现些许诧异感，但在孙老逐渐靠近时迅速掩盖诧异。
孙老干枯粗糙如树皮皮肤在灯光下尤为明显，盯久反而会觉得恐怖。他压低声音问：“俄罗斯套娃？”
杨元打起精神：“你发给文件夹，关于十个死者——或许现在应该说是十个死者。”
孙老：“怎
回事？”
杨元：“今天早上有个小孩被肢解，是在购买这具俄罗斯套娃当天晚上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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