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吧。”他说道。
掌刑司卫兵们纷纷收起刑具,那二十来人瘸拐地,各自站回队里。
这回,方临渊面前百来号人齐刷刷地站得笔直,与方才风貌全然不同。
“从军十载,第次因为到岗事费这样大周章。”方临渊说。“最好别再有下次。”
“是!”
——
这回命令下达得容易多。
那二十来个人乖乖地在校场前跪排,由掌刑司卫兵们行刑。
开始还有几个不老实,拿眼睛去瞪自己身后卫兵。那些卫兵向来不敢得罪这些少爷,动手时军棍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生怕打疼他。
这些小把戏,方临渊十五岁时就看腻。
“刚才没听清。”他说。“你说你如何?”
“知错,方将军,知错……”他哭得满脸屈辱,却不敢再嘴硬半分。
便是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他长这大,头次像这样被打得脊梁骨都要断!
“错哪儿?”方临渊却是问道。
“不该……不该擅离执守……”
“二。”
他挣扎着,却分明挣动不,肩膀刚拧,便是又军棍落在他背上。
三棍下去,整座校场上已然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不自觉地站直身体,时竟谁都不敢再动。
唯独剩下娄硕惨叫声音,已然染上带着哭腔哀嚎。
“知错,你先放开……呃啊!”
家出身,也是会不少拳脚功夫。他见状连忙侧身躲,劈手便要去夺方临渊手中棍子。
却见方临渊手腕翻,十来斤重军棍便在他手下挽起个剑花,轻易躲过娄硕抢夺同时,另只手已然捏住他手腕,猛地翻。
“啊!”
娄硕惨叫声,胳膊已经被方临渊扭到背后。
却见方临渊神色平淡,眼睫低垂,仅只手便挟制得娄硕动弹不得,向下翻拧,便像拎小鸡仔似将他按跪在地上。
校场中番兵们声音如山呼海啸。
“接下来,就是昨天夜里事
他也不同他们废话,径自走上前接过军棍,重重地三五棍下去,打得那少爷哀嚎连连,才停手问道:“需要再教吗?”
这样打两个,这群人便不敢再有不老实。
以至于有卫兵下手轻些,还能听见那些少爷边痛叫着,边吓得高声骂道:“你没吃饭吗!”
不过盏茶功夫,这些人处罚便都执行完毕。
方临渊坐回椅子上,重新从怀里取出十六卫戍令。
“还会有下次吗?”
“不会……不敢……”
“嗯。”方临渊满意地应声,抬起头来,扫过校场上众人。
只见他们站得笔直,尤其是方才没有到岗那众人,噤若寒蝉,像是冷风里群鹌鹑。
“二十军棍。”方临渊重复道。“有问题吗?有问题话,就挨个亲自动手。”
“四。”
对于他告饶,方临渊无动于衷,手挟制着他,手将军棍挥得风声凌厉。
十棍之后,他停下手。
被他按跪在地上娄硕已然涕泪满面,哀叫声都变得嘶哑。
方临渊垂眼。
下刻,军棍携着劲风,重重打在他背脊上。
“。”
只听方临渊淡淡数道。
娄硕声惨叫。
“你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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