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涧峡还没被发现吧？”孟诚问他。
“没有。”栾俊人摇头说道。“那里极其隐蔽，
派
三人在那里蹲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送回。”
孟诚这
“大哥，这回带兵来
，可是玉门关回来方临渊将军！”
坐在他下首左手边那人面色沉重地站起身来，对他说道。
此人正是匪寨二当家栾俊人，据传当年与孟诚出生入死，是孟诚过命生死兄弟。
周遭几个弟兄皆是面色铁青，他犹豫片刻，抱拳开口道。
“这人本事大哥不是不知道，如今们落在他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主将在兵马之后挥斥方遒，
手提着缰绳，手握着舆图，手下指挥，大军便分散在充州山各处。
而官兵集结消息，早被山门前暗哨带回营寨之中。
匪寨结义堂里阴云密布。
大当家孟诚正在堂前。
他坐在太师椅上，面前分列着十几个手下，身后高悬牌匾上书“三十七寨”几个大字。
周嘉傻眼，盯着方临渊看片刻。
“怎
？”方临渊问他。
便见他看着自己，有些艰难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将军，是因为你从不打败仗，才把败仗交给来打吗？”
方临渊无语极。
“你听说过‘佯败’吗？”他问道。
军上山，只在山门前进攻，即便有所折损，也不会太严重。”
周嘉闻言点点头。
“倒是马。”方临渊沉着神色，极其严肃地对周嘉说道。“他们会使弩箭，若你冒出头来，让他们杀马……”
他转头看向周嘉。
方临渊路而来待周嘉都和颜悦色，这还是第次这样肃穆地威胁他。
孟诚猛地抬起眼看向他。
在他冷冽目光里，栾俊人抿紧嘴，之后话也戛然而止在这里。
片刻，他眼看着孟诚站起身来。
“立刻再派五十兄弟，带上弩箭分列去五道关口，压住官兵攻势。其余弟兄分出队来，去放出各处关口存放滚石。”
“是。”栾俊人忙应声道。
这正是这山寨大名，听起来很是奇怪，但龙飞凤舞草书之下，却有种别样恢弘气势。
各处关隘手下全都报信来，五个关隘，竟处不差。
整个匪寨明面上、暗地里全部关口，都落入官兵包围之中。
他们寨子自年初建立至今，地方官吏隔三差五地就来剿匪，但即便是上次上京派兵，也没有遇见这回这样情况。
这样复杂山势，又有他们多番伪装掩映，该是什样将领，才能在抵达充州第二天就将各条出山路径摸得清清楚楚，还用区区两千兵马就将他们围得密不透风？
周嘉老实地摇摇头，期待地盯着方临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便见方临渊面无表情地看他眼，把收起舆图，塞进周嘉怀里。
“既不明白，那明天就好好看，好好学。”
——
第二日，精神抖擞将士集结在充州山下。两千兵马全军出动，训练有素，气势汹汹。
周嘉当即点头像捣蒜。
“将军放心，明日定保全好自己和战马性命，替将军打个胜仗！”
便见方临渊摇摇头，说道：“不，明日是要打败仗。”
周嘉愣。
“这也正是需要你取代原因。”方临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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