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璴!
除赵璴,不会是其他人!
而他对面,带领人马扫荡山寨周嘉也赶到这里。
两头士兵都
却直到太阳即将没入地平线之下,也没见那伙匪徒从此处逃出。
方临渊渐渐拧起眉来。
这是为何?难道他判断有误,将人从别出口放走?
方临渊犹疑片刻,终于带上人马,从外部走进虎涧峡中。
穿过狭窄高耸峡谷,数十丈后,视野渐渐开阔些,两边也丛生起密林,人眼渐渐看不大清。
方临渊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已然先行步,带兵堵在那里。
那是东边条名为虎涧峡狭窄甬道,十有八九是这些山匪留作逃命用。
这是他瓮中捉鳖最后计。
留下个阙口令匪众遁逃,而逃亡者定然只有少数首脑。他亲自上阵,只带二百骑兵,堵追,便能轻松活捉他们。
至于其余乌合之众,便会悉数投降。
守寨阵法破,再攻打上山,这匪寨就已经穷途末路。
但方临渊又多算层,将这些人骗上粮仓所在山头,再由大军围捕。
他其实没必要这样麻烦。
他多绕圈,是因为他没忘,自己布下这样阵法与计策,全是利用这些山匪们不杀官兵这件奇怪原则。
他计策奏效,说明这伙匪贼当真不对官兵下杀手。
俊人咬紧牙关。
“大哥与他血战,岂能先逃!”他道。“速带队弟兄,们去与大哥里应外合!”
“是!”
——
那天,充州山里喊杀声震天。
而方临渊则在此处,看见他生平未曾见过、奇怪幕。
整整二三十个匪徒,被五花大绑着,在道路正中堆成个小山。
他们挣扎着,却发不出声音,定睛看,连嘴巴都被堵死。
而不远处树梢上,片漆黑夜色里,只雪白鸽子停在那儿,正低头啄着自己羽毛。
方临渊惊得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却当即跳出个人模样。
只是这场近身战在所难免,匪首穷途之困,难保不会拼死搏。
方临渊知道这才是计谋中最难环。
他手下这些兵毕竟不是他亲手带,轻重有失,武功也不怎样。与穷途末路匪众短兵相接,只怕会伤亡不小,混战之下,恐怕活口也难以留全。
但兵不称手,他只能做到这步。
身后士兵们斗志昂扬,手握长兵堵在这里。
他便也要先留下这些人性命。
存放粮草山上腾起火光,这是周嘉按照他命令,在确认山匪上山之后发出信号。
方临渊则当即下令,集结全部兵马,将这座山围拢起来。
山上匪徒很快便发现他计策。
日落西山之际,少数匪徒护送着贼首,朝着山岭东边逃去。
待到山中匪众们朝着粮仓方向攻去,方临渊就知道,自己计策奏效。
昨日探查之后,他便已按照自己对地形分析圈画出全部弩箭手可能会埋伏地点。
他让周嘉扮作主将,为就是让他作那只直面螳螂蝉。
而他则率领百弓箭手,根据他估算出方位埋伏在山寨周边。
靠着声势浩大进攻确认弓弩手实际位置之后,借着大军后撤、对方松懈之际,他率弓箭手攻破对方弓弩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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