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璴：（摇尾巴）老婆，
是不是比他们像人多
！
方临渊：？？你在沾沾自喜什
啊！
漫天神明，在凡间都是泥塑
神像，无法开口向凡人发出任何命令……天上地下，可以被指作青天，唯独
人，也只有人。
可是……
皇上，皇上自己点头允诺合约与和亲，大宣数年乃至数十年太平，为什他却又要毁弃？
甚至不惜制造动乱，在自己京城中纵火杀人。
方临渊看着那个杀手，时间，喉咙里再发不出丝毫声音。
说到这儿，他直视着那人眼睛，虽是从上而下俯视，却分毫不见居高临下之感。
他似乎有骨子里洗不去悲悯，以至于这样与人对视时，总让对方感到信服与安心。
“你们本是大宣将士，即便是死，也是堂而皇之地带着荣光死去。”方临渊说道。
“可是你们连名字都被抹去，那五十个人，被当做异族土匪而死，你们，到现在都是江华清死士，是他随手可弃刀。若被骗至如此，你还要替他们隐瞒，那无话可说，也不会再问。”
那人发出声呜咽，抬手捂住双眼。
立刻就要。而这个杀手首领，便是被剩下第五十人，也顺理成章地替江华清管理起剩下人。
他替江华清做不少事。
暗中保护他出行、给城中各地商贾递送信件，还有京中送来情报时，替江华清前去接头。
他也比别人知道得更多。
说到这儿，那人渐渐停下来，看向方临渊。
他忠心，赤诚，热爱天下数不尽苍生黎明，也景仰御座之上那位统御四境国君。
但现在，国君面目似乎不再像他记忆里那样清晰。
眉目慈和他、温文清廉桑知辛，笑里藏刀江华清……似乎都渐渐生成副模样。
他第次感到惶惑与陌生。
作者有话说：
“是桑大人。”他说。“曾不慎看见江大人信件，是位姓桑大人送来。”
“……桑？”方临渊眉心凝。“他要你们去破坏两国合约？为什？”
“桑大人说……他说……事情是替天上办，让江大人不必担忧。”
……天上。
方临渊瞳孔紧，看着那人。
方临渊知道他在犹豫什。
“你既知道京中乱子是他们所为，就也该能猜到他们现在何方。”他对那人说道。
“他们做事，是在阻挠大宣与异族结盟，是违抗圣旨，无论哪位大人所为都会是死罪。他们既做，就定会被灭口，京中大人也没打算收留他们，甚至于他们身死，都是死在回兖州路上。”
他看着那人，眼见着他瞳孔战栗，面色变白，接着说道。
“江华清留下你们，也不是为给京中大人准备。若你们是明路上人，早就跟着起死，他养你们，是借着京里那位大人手，给他自己豢养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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