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将这些人押送回京,那皇后和所谓九皇子就都活不。
那他父皇呢?
他膝下只剩堆女儿,年岁渐长,只怕也没什再有子嗣机会。那放眼朝野,能够为他承袭大统,只有他赵瑾。
那他还有什可畏惧呢?
他父皇就是再忌惮,也不敢轻易动他。他有恃无恐,以后有是年月,替他母妃报仇。
“他要杀人灭口,怎偏要赶在今日?”待到处理完那些人,赵瑾打着哈欠,问那*员道。“四年之前就是最好时机,他怎就没有抓住呢。”
“下官对他稍加审讯过。”那官吏对赵瑾说道。“他没有直言,但话里意思,大概是想用这孩子牵制皇后娘娘。”
赵瑾凉凉地笑声。
果然,自家人都是这样互相算计忌惮。
也幸而如此。否则,谁会给他留下证人和把柄来?
他外祖派来*员最得他信任,被他派去看押姜皇后家老小。
那家人在他强行捉拿时便都被绳索捆紧,看押也不过是避免船上水兵做手脚。
却不料昨天夜里,姜皇后兄长挣脱绳索,悄悄将那位九公主拖拽到甲板上。
夜色深沉,河水滚滚,船上水兵大多都熟睡。
九公主哭叫挣扎,却被堵住口鼻,幸而那官吏夜半未眠,在紧要关头冲将上前,把夺下险些被丢进运河中九公主。
赵瑾外祖苏大人眼线灵通至极,元鸿朗信使刚进宫门,消息便被匆匆送到苏府之中。
但是信使却没能知悉信件上内容。
那封密信陛下是私下里看,身边无人知晓上头写什。此后差事,又全都交给东厂时慎。
那更是个无隙可乘硬茬。
苏大人在府中时急得打转,但是时间不等人,眼下这样情形,已经容不得他再做打算。
这定是他母妃在天之灵庇佑。
赵瑾这样想道。
却不料第二日,天色蒙蒙亮,他便在运河上遇见滁州府官兵阻击他船只。
“圣
赵瑾听他此言,便摆摆手,说道:“下去吧。你今日救下公主之事,本皇子替你记下。待回到京城,陛下会嘉奖你。”
那官吏当即低下头去,神色不明地连连道谢,继而退出船舱。
赵瑾看着他背影。
两日时间,足够他想明白。
若没有这个送上门九公主,只怕他是会因母妃事与父皇闹翻。但如今,上天助他,外祖也助他,将这样大礼物送给他,为就是惩罚他父皇,再以此补偿他。
那时九公主已经被捆上石块,若再晚半刻,只怕都要救无可救。
赵瑾也大半夜地被吵醒。
他听闻船只出事,迷蒙间冲上甲板。
却见那*员早处理好状况,正指挥着水兵们,将船上姜家人重新捆缚结实,又严实地堵住嘴,防止他们自救或自戕。
前来报他随从说,幸得那位大人机敏,否则赵瑾最重要证人,便就毁于旦。
快马加鞭信使乘着夜色,迎着赵瑾船队而去。
第二日夜幕降临之时,赵瑾收到他外祖急信。
收到信赵瑾正在船上用晚膳。
数条船舶在他命令之下开得极快,使得这样巨大船只,在行进途中都有些微微地摇晃。
赵瑾这日可谓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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