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轻轻划过方临渊腰,覆上他肌理分明腹部。
“所以,就不必担忧你这儿能不能生得出孩子。”
只日,方临渊何处敏感脆弱,赵璴已然摸清个大概。
只轻描淡写地勾,方临渊便被他碰得通身紧,这日被折腾得最严重地方,当即紧得酸胀起来。
“不行!”方临渊严正警告赵璴。
“你别胡说。”方临渊赶紧打断他。
要真把长念拱上皇位,那岂非是安平侯府篡权夺位?百年之后若到地下,他爹只怕要打他打断三根藤条。
赵璴却笑着摸摸他脸颊。
“所以说,孩子多得很。既要公平,那就全送去文华殿读书,过个十年八年,国祚自然就。”
他语气轻飘飘,柔软仿佛只是床笫间私话。
方临渊抿抿嘴。
赵璴确不是好人,经由今天,他只怕比旁人谁都明白。
此人坏极。
“那,子嗣事情……”方临渊又问道。
“都还没登基,想子嗣干什?”赵璴却漫不经心。
:“你是为……”
“这就是说,在这个身份下还要做事情。”赵璴轻声说道。“但也不全是为你。”
他轻轻笑声,低头去吻方临渊,派如释重负轻松里,隐约还留着些残存委屈。
“毕竟……你要是走,怎办呢。”
方临渊不出声。
“还行。”赵璴却神情无辜,还要将方临渊手拉过来,向他证明。
方临渊逃似收回手去,猛地将手背去身后。
“那也不行!”他说。“你……你今日凭白冤枉,现下话已说清,还欺负人干什?”
赵璴双眼看着他,愈发清透无辜。
他本就生得艳,眼睛又恰是画龙点睛那笔,桃花眼波光潋滟地盯着谁,便是处心积虑地要勾魂,要
方临渊却从只言片语里,看到天地更迭山河剧变。
若真能如此……若从前就是如此,先皇后也不必假扮男装科考,自也不会有人在她探花名号前,加上戏谑而又匠气“绣手”二字。
“若真能这样,就是再好不过事情。”方临渊不由得轻声叹道。
“是啊。”赵璴笑,气氛轻松,他顺在他后背上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
“说什国祚,不过就是人而已。天下不缺贤才,皇宫里也不会缺。”
方临渊急:“国祚大事,这怎能不提前考虑?”
“这也简单。”赵璴却低笑,慢悠悠地说道。“陛下自己生不出孩子来,谁能有什办法?”
方临渊愣:“你……”
他竟早想好?
便见赵璴轻描淡写地嗯声,说道:“是啊。既不能生,那宗室子女,就都可考虑。倒没什偏见,长公主有孩子,赵瑶也有,还有那个才接回宫老九。况且你既为夫妻,那长念也算皇亲宗室……”
他明知这样很不理智,可是听见赵璴这样说,他也清楚地意识到,他走不掉。
辛苦做许久心理建设,赵璴轻飘飘句话,便土崩瓦解,坍塌得干干净净。
他抬眼看向赵璴。
“更何况,你别忘,从不是好人。”便见赵璴接着说道。“即便为天下太平,你也得留下来,替黎民苍生把盯住。”
又不是什光荣事,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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