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所教授研习都是纸上谈兵策略,想,当年兄长想出办法就可用。将兵马分开,拟作战时之姿,再分令不同将帅各自领兵,点到为止,借以实训操练。”他说。
“们在边境时,也曾这做过几年,目前来看,是很可行。”
听见方临渊这样说,曹阳秋眼睛都亮。
“还有此等好事吗!”
曹阳秋连连点头。
“这回大捷,倒是第次发现,如若兵法足够得宜,博采众长又因地而为,便是按图索骥,也可稳稳当当地得胜。那,若是能令四境将领都能如此稳妥守城话,想必眼下时太平,还能延续得更为长久。”
听他这样说,曹阳秋也点头。
“只是可惜,不是人人能像将军您样,能写出这样无懈可击兵法。”他点过头后,又是叹气。
“也未必非得是。像是长公主殿下,她那样用兵如神号令水师,也不是谁都能做到。”方临渊道。
“这话怎说?”方临渊问。
“今早上朝时候入宫朝见,跟着起上回早朝。”曹阳秋笑道。“五殿下如今掌权,们自然是服气,不过朝中挺多大人仍旧不服。不过五殿下手腕厉害,人也雷厉风行,看那些大人除阴阳怪气地嘀咕几句,也不敢真做什。”
方临渊听见这话,嘴角也不由得染上笑。
赵璴做事厉害,他当然知道。不过从别人口中听来,还是不样。
说起这个,曹阳秋不禁又问:“不过,将军,您之后有什打算?”
还是个孩子,夺回城关后不过几天便回京,单凭着张边防图,便将玉门关守得固若金汤!”
听他这样夸,方临渊不由得笑着摇头。
“说得夸张。”他说。“城关本就是你们守住,不过纸上谈兵罢。”
“纸上谈兵能打赢仗,那才是滔天本事呢!”说到这儿,曹阳秋面上露出不忿神色。
“但是们谁也没想到,到玉门关竟不是您。来路上,京里事全听说,皇上竟连您都不信任。幸好五殿下巾帼不让须眉,若是您当真……鸟尽弓藏,边关将士怎能不寒心呢!”
听他这样说,曹阳秋深以为然地点头,却还是疑惑。
“那,将军是怎想?”他问。
“是想……”方临渊沉思道。
“如果京中也有如太学般,固定可培养新兵士将帅地方,让各地将领能有机会,在边境太平之际交替着相互交流研习,切磋战术话,想必大宣便不会因缺乏良将而忧虑,更不必在战时互相借调抽用,手忙脚乱。”
说到这儿,方临渊想想,又道。
方临渊看向他,便见他似难以启齿,黝黑脸上都憋出点红。
“咱们历朝历代……也没出过女皇。”曹阳秋说。“那将军您……”
“不用担心。”方临渊说。“不过说起这个,倒真有话想问你。”
“将军您说!”
“陇西将士们,都是手带出来,当然放心。”方临渊说。
方临渊忙打断他,正色道:“不要妄议君上。”
曹阳秋那表情,分明还是犯嘀咕。
毕竟那位君上,可不定还能当几天君上呢。
但他对方临渊向来敬重,听见方临渊这样说,便也止住话题。
“不过五殿下当真是女中豪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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