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不好意思地笑笑。
酒喝多,脸上都藏不住事。
“没什。”他说。“只是在想,你说武将空缺,或许也是有办法。”
“原是在卖关子。”赵璴笑,低下头来就要吻他。
方临渊说着正事呢,心想躲,可直到这会儿才发现,除堵住他去路几杌,四面八方都是赵璴。
如今整个上京城里,战功最为显赫,除方临渊,便只有那位寡居长公主。
“不过,长姐至今只领过水师,不知是否能领陆上人马。”赵璴道。“另外,兖州空子补上,之后再要肃清行伍,想必空子只会更大。眼下即便有心,也有些投鼠忌器”
“长姐不用担心。”方临渊说。“排兵布阵都是相通,比起陆上行军,水师地形更加复杂,反而要难得多。”
说着,他看着赵璴。
只见赵璴眉目微沉,眼神却很专注,在认真地听他说话。
来。”
“那个副将见过,虽说当时没为谭暨做事,但总共也没带过两回兵,想来忠厚有余,但难当大任。”方临渊翻过那个副将文书,摇摇头。
赵璴:“嗯,那其他呢?”
再看过之后几页,便是醉得醺醺然方临渊,都不由得皱眉:“这几人虽在兵部任职,但都是科举出身文官。兖州虽连年太平,但与草原各部和高丽接壤,边关重镇,这也太草率。”
赵璴点头。
他让那冷香吸引着,早落进陷阱里去。
作者有话说:
曹阳秋第二天早酒醒,只觉得肚子好撑,有点积食。
他仔细回想过后……
“靠!原来是狗粮吃多!”摔!
在这刻,方临渊忽然意识到,些想法是否可行,也未必需要他自己深思完全,才能开口说出。
他注视着赵璴,片刻眨眨眼。
或许可与赵璴商量呢?他二人结发为亲,本就是体。
便见赵璴轻轻笑,眉目平和,嗓音也温柔。
“又在打什主意?说吧。”
“非为兵部草率,而是朝野上下,如今能用武官只有这些。”
方临渊抬头看向赵璴。
“也未必只有他们。”他说道。
赵璴双眼微微闪,接着轻轻笑起来:“想来们所想到,是同个人。”
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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