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兴被当成祖宗宠着,三个女孩就是奴隶,最大才十五岁就被送到镇上工厂没日没夜工作。赚钱全拿去养家里两个男人,再过两年,两个女孩嫁出去……其实跟卖没差别。三女儿想跑,没跑成,被她妈给骗到其他男人房里——那样。出来后,喝百.草枯救不回来。”
这是老虔婆背第条人命,跟她丈夫董旺发样,沾第条人命都是自己女儿命。
“董兴从小人憎狗嫌,偷鸡摸狗事儿都干。有人找上门投诉,他们是不管,还把儿子当祖宗宠。要是有人敢教训董兴,董旺发和那个老虔婆就敢上门报复。”橙色裙子女孩谈及董旺发,怕得抖
死人、沾人命,还能脱贫致富——世道变还是太天真?!”
“没骗你,他们家干事儿早在邻近几个县城传遍,也就大城市不知道他们干过事儿。这家人儿子名字叫董兴,年轻时就是个混账东西——”
“抱歉,”裴回走上前打断她们对话,礼貌询问:“跟你们口中董兴有些瓜葛,也想要解有关董家事情。能向你们打听吗?”
橙色裙子女孩开始吓跳,见到裴回再听清他请求犹豫会便答应。等谢锡上前,与裴回并肩站着,两个出色男人令橙色裙子女孩和蓝裙子女孩齐齐红脸蛋。
他们来到附近冷饮店,裴回请客,先让两个女孩子点饮料。随后自己也想要杯冰饮,但谢锡不容拒绝点杯热饮花茶给他,裴回感到不悦,当下冷脸。谢锡没生气,只是温和解释:“你肠胃不好,不宜吃冰。外面花茶能少喝就少喝,回去后煮花茶给你喝,嗯?别气。”说完,还捏捏他手。
裴回喝过谢锡煮茶,水质清甜、茶香四溢,喝完之后口齿生香、犹有余甘。时不由期待他煮花茶,肯定比外面冷饮店里只能喝到糖精花茶强许多。心里早就被顺毛,面上还是端着,淡然点头。想想又欲盖弥彰说道:“只是不太爱喝冰饮。”
闻言,蓝裙子女孩噗嗤声笑出来,她摆手道:“记得你,你是裴大少裴回,昨天占据半天热搜,事态居高不下并有逐渐发酵趋势。要不是当事人之是董兴和那个老虔婆,定也会骂你——你是被讹上,现在来找证据吗?”
裴回:“是。刚巧听到你们对话,你们似乎也遇到麻烦事?”
提及麻烦事,蓝裙子女孩笑容减淡几分:“大学毕业出来工作,租董家对门房子住不到两个月,经常受到对门骚扰。董家那个老虔婆天天阴阳怪气暗示是出来卖,董兴没死之前也想对动手动脚,严厉斥责再加上哥时不时过来,他才没敢放肆。然后就是他们家那个小畜生,仗着年纪小揩油,时常摸胸和臀部,投诉没有用。今天回来突然发现小畜生偷偷摸摸趴在门上,对着猫视.*屋里面,没忍住终于爆发但——”
橙色裙子女孩安慰抱住闺蜜肩膀,说道:“那个老虔婆和她丈夫都重男轻女,当年先后生下四个女孩,最后才生下董兴。听妈说,他们去算命求个男孩,算命说他们这辈子就四个孩子。回来后,老虔婆丈夫董旺发就把四岁大小女儿摔死,当年街坊邻居都知道有问题,可谁都没证据。年后,老虔婆真生下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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