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裴回当真思考这个操作可能性。谢锡蛊毒发作时不能轻易动用真气,制服他还算容易。唯问题便是上回姿势用,这回要是再点住穴道该用何姿势?哪种风月姿势是不需谢锡动?嘶——不太记得。
看过风月图谱记忆太过久远,当初又是粗略看,还能记得多少式已经很好……共是多少式来着?
十八?十九?
这多,总该有两式不需谢锡主动。让他再仔细回想回想。
闻言,谢锡眉头不禁跳,再看裴回表情,还当真蠢蠢欲动。心中暗叹,还好今晚没打算拒绝。前头两次拒绝玩就是欲拒还迎,再者事不过三,能吃到甜头就行,贪心太多小心翻船。
谢锡拉起绳子,绳子底下捆着在江水中泡天夜酒坛。劈开盖子,酒香四溢。裴回立刻扔掉鱼竿,端两个小碗默默推到谢锡面前。
谢锡轻笑着摇摇头,往两个小碗住八分满酒水。酒水经过河水浸泡变得冰凉澄澈,口感更佳。人只碗,对着碰下便仰头喝,就着落日余晖、春风绿水,风雅至极。
裴回瞥见谢锡衣领下红丝悄然往上爬,便指着脖子问道:“不痛?”
谢锡浑不在意:“忍得住。”之前蛊毒已经清除,现在身上中是另外种毒。离开逍遥府时让程冰下毒,不会危及性命,但会很痛,本是用于刑罚犯人毒.药。
桃花蛊毒作祟时疼痛也不亚于这种刑罚用毒产生疼痛,因此谢锡还真忍得住,至少现在还能喝酒谈笑风生。
这想,谢锡便主动起身,握住裴回手腕。触及温滑细腻皮肤,果如想象中舒服,摩挲两下便不经意地松开。裴回也没察觉到古怪,倒是回过神来盯着谢锡看,面露疑惑。
谢锡淡笑:“既然师兄这说就不好再推辞,但由主动。上回墓室里……师兄受苦颇多,实则步骤错好几步,开始时候才会受那多苦。若是主动,师兄只管享乐,绝不会受苦。”
偶尔
裴回:“昨天就开始发作,亏你忍得住。”他将碗里面酒饮而尽,透明酒水沿着嘴角滑落,滴进衣服里,沾湿衣领,染出块透明地方出来。随意抹把嘴角,忍不住再次提议:“你也不要帮你,径自忍耐。第次你说后面有人看着,把尾巴解决,第二次你又说幕天席地有违斯文,们就在夜里,进船舱盖上被褥。现在你总没理由吧?”
“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净学书生君子那套酸儒迂腐做法。”裴回不耐烦嘀咕两声,复而抬高音量喊道:“不要婆婆妈妈,你再拒绝,痛是你自己,而且还不知道蛊毒能带来什更坏影响。拖拖拉拉,易生事端。再者,同是男人,你怕什羞?”
谢锡低声道:“总归是师兄吃亏,能忍就忍。”
裴回蹙眉,正要呵斥回去。但见月色下谢锡虽容色苍白,却始终挂着从容不迫笑容,眼中俱是坦荡赤诚光,令人动容。晚风拂过衣襟和长发,裴回莫名觉得此刻谢锡很单薄脆弱,这般想,心不由软下来。
裴回脸色柔和些:“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酒碗搁在侧,他抱着胳膊说道:“还是你想要跟上次在墓室里样,点你穴道盖住你眼睛,让你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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