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回还是瞪着他,现在他已经没有当初那好糊弄!他指责道:“日出时你便清醒不受蛊毒折磨,真当不知道?”絮絮叨叨,裴·大师兄·回真是很不满。“说快点是让你快点结束,不是让你更快——”他还求饶那多次,就是不肯放过他。
谢锡认错态度迅速又诚恳,但见裴回脸色好看些又见缝插针为自己辩解:“师兄不明说,见师兄反应激烈热情便误会。何况清醒时候想离开,因实在太冒犯师兄,可那时师兄双腿夹着,双手抱着肩膀不让走。身为男人,即便想保持君子作风离开,在那种时候要求离开就太强人所难。”
其实那时他不过是想换个姿势而已,但裴回反应热忱,以为他想跑,正得趣时候呢,所以就扒着他
半个月后,昆仑玉虚被赋予神秘隐世山门称号,名扬江湖武林。泰斗世家出身武林人士还在观望,游侠浪客倒是蜂拥前往昆仑。好在昆仑五脉都在雪山山巅,除攀登雪山还要过铁索桥。铁索桥便当真是条铁索连接山峦两端,下面则是万丈深渊。
这倒是暂时解决昆仑门庭若市尴尬困境。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山门内五位掌门和长老们纷纷召集弟子商量解决之计策。因此倒是分不出心力关注在外历练裴回,就连王随碧回来复命也被无视,暂缓谢锡死期同时也给这狗东西可乘之机。
路南下,自梁溪到平江,乌篷船行至桃坞深处,深处无人家,唯有十里桃林。白鹭从灌木丛中跳出来喝水,两只白脊翎鸟落在乌篷船船顶上,猛地个颤动,惊飞两只白脊翎鸟。反倒是喝水白鹭很镇定,扫眼乌篷船,继续喝水顺便抓鱼。
船里头传来隐隐约约低泣,像是断气般急促喘息,夹带着两声婉转吟.哦。只如玉雕成手突然从船中伸出来,摸索会儿后猛然抓住挡住里头风光布帘,用死劲儿抓着。同时伴随着哀哀祈求,散落风中,微不可闻。
另只手也伸出来,握住原先抓着布帘手紧紧交缠,没有放开。酣至深处,谁也顾不得其他,全是癫狂和极乐。
裴回单手捂着嘴巴,将那自喉咙口无法克制痛快死死盖住,只偶尔泄出来两声呜咽。双眼里噙满豆子般大泪珠儿,眼角眉梢无限风情,胭脂红霞点染着他脸颊眼尾处,身躯敞开,绽放到极致。
谢锡拨开裴回捂住嘴巴手,俯身覆盖上那早被啃得肿嘴唇,加快速度将他神志冲撞得七零八落,达至巅峰。两人相拥着休息,等待浪潮余韵平歇。谢锡有下没下亲吻着裴回后背,慵懒餍足说道:“师兄,还算快吗?”
裴回闭着眼,整个人仿佛还飘荡在颠簸海水中神魂颠倒,听闻这句话眉头颤动两下,终是没有忍住扭头瞪着谢锡。张开口溢出来声音沙哑得连他自己也不敢信,但这不阻碍他表达自己不满:“你怎能白日宣.*?”
果然用过就翻脸,明明得趣时候死死拽着他不肯放。快乐完就翻脸不认,还理直气壮。
谢锡露出无辜表情,说出来话却显得无赖:“冤枉啊师兄,又不能控制毒蛊发作时间。要是能控制,早就让它滚出去,绝不连累师兄受苦。再者,们开始那会儿……还是夜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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