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颗剥壳鸡蛋抵在唇边,裴回抬眸,撞进谢锡戏谑笑眸中,好似他此刻脑海中画面都在谢锡笑眼中无所遁形。果然,谢锡凑到他耳边低语:“回回好色啊。”
裴回脸比红鸡蛋还红,缩着脑袋讷讷吃鸡蛋,推推谢锡:“谢先生……”
谢锡笑笑就没再逗他,撇开目光从容说道:“让他冷静。”余下倒是没有再说。
天空灰沉沉,望
裴回抓住谢其烽手腕反手掰到后面,谢其烽冷不丁疼得嗷嗷叫,嘴里不停喊求饶。裴回轻飘飘地说:“乖儿,爸爸要教训你不用藤条木棍就能让你跪下求饶。”说完便松开,不易察觉露出微妙表情——闪到腰。
谢其烽觉得他越来越像谢锡,这夫夫相,未来他要是闯祸,不得被混合双打?
裴回僵着身体朝谢锡那儿走去,挺直腰背坐在他旁边。谢锡侧首看他眼,放下手中碗筷扶住他腰背轻轻按揉:“运动过后,动作幅度不宜太大。”
裴回想埋怨是他错,可思及昨晚自己主动,就怎也不好意思埋怨。时之间把自己难住,满脸苦大仇深,苦水倒不出憋闷。
谢锡:“以后都替你揉腰捏背,保证过后动作幅度再大也不会有事。”安抚完裴回,扭头就把谢其烽喊进来:“去扫雪。”
跟顾书真联手把你绿?”
谢其烽:“你知道?”
裴回:“有次意外看到他俩走到起,挺亲密。但怕是误会就没告诉你。”
谢其烽可不笨,也是个聪明人,被乔宣耍是因为他曾经对乔宣见钟情。白月光留在心底,在没有彻底解彼此之前就会直都是白月光,故而面对乔宣时,谢其烽从不怀疑。现在白月光烂,变成白饭粒,很多曾被忽视问题就全都浮出水面。
譬如乔宣曾在他面前三番四次贬低裴回,他似乎认定自己会爱上裴回,而裴回居心叵测想要抢走他。要不是裴回跟他爸是对儿,谢其烽或许真就信乔宣话,进而对裴回产生恶感。
屁颠颠滚进来谢其烽当场就愣住,半晌后满脸痛苦,觉得自己真是傻,太傻。他单就以为有个小妈能吹耳边风,却忘有后妈就等同于有个后爸——亲舅样。
谢锡命令不容置喙,谢其烽灰溜溜滚去扫雪。整个谢宅庭院里雪堆薄薄层,扫起来也是很困难,尤其天气还冷。
裴回好奇:“为什罚谢其烽去扫雪?”他可不觉得谢锡是在为他出气,那种为情人息怒毫无理由惩罚亲人,是昏君。
他谢先生才不是昏君,这做肯定有原因。
谢锡正在剥蛋壳,红色蛋壳在手指间被剥开,红白二色极为好看。裴回看着看着,忽然就闪现过几个片段,那手在他身上抚过,好像解开身体深处名为快乐密码。身体交叠,汗水涔涔,喘息和呻.吟纠缠不清。
谢其烽:“你和乔宣认识?”
裴回耸肩:“见过面。”
谢其烽想想还是没有说什,裴回是他爸人,就算乔宣想做些不利于裴回事,还有他爸护着。于是他伸长脖子看眼餐桌方向,猫着腰缩到裴回身边悄声询问:“你跟爸成?”
裴回笑笑,拍拍谢其烽肩膀:“乖儿,喊爸爸。”
谢其烽撇开他手:“喊声小妈就算便宜你,还爸爸——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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