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淑蓉目光冰凉,冷冷地刮着骆金:“金丫头,问你句,你答句。”
“好。”骆金紧张地捏着衣角,骆母和骆银分别站在她身旁。
胡淑蓉:“你是不是知道甘蔗园有条大狼狗?”
骆金:“是。”
胡淑蓉:“你知道还带阿玉进去惹那条大狼狗?再问你,阿玉额头上伤是不是你推?”
“用不着你假好心!”骆金听不下去,挤开人群冲进去指着徐母鼻子说:“徐强被打,那是他该打,他那个贱样迟早也会让人打死,弟好心提前帮您教训呢别谢。去舞厅怎?还有那叫迪厅。你儿子去得比谁都勤,哦对,徐叔去得更勤快。”
徐母气得脸色铁青:“你——”
骆白笑下,大姐这直来直往,骂得真解气。
徐母悻悻然不敢惹比她更泼辣骆金,然而骆金对上胡淑蓉却底气不足,连大声说话也不敢。
胡淑蓉自诩是个读书人,以前住在起时,立大堆规矩。大姐和二姐都得遵从这些规矩,不听话就得挨打。她又会做表面功夫,哪怕是虐待幼童,旁人反而夸她家风正、为人直。
够不上眼。可骆白不同,他跟徐强同班,还比徐强小两岁。可人家就是聪明俊秀还懂事孝顺,愣是把徐强比得无是处。
徐母真恨死骆白,恨不得逮着机会就踩。她觉得要不是骆白,她儿子不会被衬托得那差。
“骆白上周还把儿子脸打破,听说课堂上总是顶撞老师,经常逃课跟舞厅小姐厮混。要看,骆家几个小孩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根子就是坏。那个骆白不好好教训,指不定以后要进少管所。”
西岭村位于南越省,南越省作为改革开放重点发展目标,后世成为华国经济第大省。但在此时,经济改革才刚打响,省内大半人思想不太开放。
顶撞老师和逃课已经是离经叛道行为,何况跟舞厅小姐厮混?少管所更是句恶毒诅咒。
骆金:“是,但——”
胡淑蓉没理她,转向骆母
她刚才说那番话没错,只是隐藏部分事实,立刻就赢得在场所有人好感。
实际上,胡淑蓉不跟他们住起是因为她不喜欢骆父、骆母,包括骆白几人。
她现在住房子是骆家掏空家底买来,骆家每个月还会给笔生活费。家里有补品之类好东西,第时间送过去。
骆从诗上大学切花费全是骆父承担,她没嫁出去时候,最看不起骆母出身。至于说骆金嫉妒唐书玉相貌,更是无稽之谈。
骆金没打扮,皮肤被太阳晒黑,相比之下,当然会比不上会打扮而且皮肤很白唐书玉。但是只要观其五官轮廓,就会发现骆金才是真正好看。长开后,丝毫不比如今大红大紫港星差。
徐母张口就来污蔑,令围观人都露出嫌弃表情。在他们看来,舞厅小姐等同于窑|子,进少管所就是犯罪。
犯罪人这辈子都没出息,必须远离。
不少人心中都在想着回家后要警告自家小孩,不要跟骆家人来往,尤其是骆白。
骆母气恼于徐母对女儿、儿子污蔑,不由提高嗓音:“徐婶子,张口就来脏水可不能随便泼!”
徐母假意道:“也是为你好,儿女都是债。这是提前告诫声,让你好好教育,免得出事救也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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