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淑蓉更是脸色难看得很,耳边听着众人窃窃私语,心里恼恨非常。
而原本对于骆金恼恨,在此刻全都转变为对骆白厌恶。要不是他出来插脚,自己怎会被嘲笑?
同时胡淑蓉也感到诧异,以前骆白不直都是个书呆子吗?
唐书玉难堪得掉眼泪,心里也是恨死多事骆白。
徐母灰溜溜拉着徐强离开,骆白喊住她:“徐婶,您刚才说顶撞老师、经常去市里舞厅找小姐事,是亲眼看到?”
郭通达沉下脸:“徐婶子,你这话什意思?”
徐母:“没指名道姓,谁认就是心虚。”
饶是脾气好郭通达也被徐母做派恶心到,不愿再同她说话。徐母却当成自己胜利,回家去把徐强喊出来。
徐母拉扯着徐强:“快,把你看到全说出来。不用怕别人记仇针对,妈在这里,看谁敢欺负你。”
说这话时候,她还若有似无看向骆白。
听那话,分明是唐书玉身陷狼口,骆金跑回去救她。她却趁势把人推到狼口面前,不料摔倒磕破头。结果还要倒打耙,这心性也太坏吧。
郭通达甘蔗园里那只大狼狗,谁不知道有多凶性。脸上真要被啃块肉,这辈子算是彻底完。
对比唐书玉额头上不定留疤小口子,惨状不可比拟。
这想,众人看向那白白嫩嫩看上去很乖巧小姑娘时,心里不自觉发寒。
“恩将仇报,这已经不是人品问题。”
徐母支支吾吾:“不——是听说,听别人说。”
骆白:“听谁说?”
徐母:“厂子里来来往往那多人,也不记得。总之,无风不起浪,有人说,那就是有可能事呗。”
骆白眸光渐渐变冷:“徐婶,人言可畏您该比懂。毫无根据事情随口就来,真要追究起来,您是要被告诽谤罪。”
触及法律,徐母态度立即从理直气壮变得畏缩恐惧:“随、随口说说,这也不至
骆白似笑非笑,看向徐强:“大胆说出来,绝不会记仇,更不会针对你。徐婶子有句话说得对,做人要有良心。不过这儿还有句话,做人得感恩,别扭头就把恩情忘得干二净。您说对吧,徐婶。”
徐母脸色难看,徐强则是表情僵硬。
在徐母找过来时候,徐强就想用最恶毒语言描述骆金,但见骆白就想起刚才被警告那些话。既是害怕徐父工作被炒没,也是害怕考试作弊、欺骗学校领导事情被捅穿。
于是徐强小声回答:“骆金没推唐书玉。”
徐母得意洋洋笑顿时凝固,唐书玉也猛地抬头,血液凝固脸上颇为阴沉。
“胡婶子虽然没跟儿子住起,可是那独居新房点都不便宜啊。”
“骆家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老实本分。刚才说骆金和骆白那坏,就怀疑不太对。”
刚才对骆家产生怀疑人,此刻自打嘴巴,无地自容。尴尬全转为对胡淑蓉和唐书玉不满。
胡淑蓉气得直发抖,唐书玉低头小声哭泣:“不、不是这样,徐哥也在,能替作证。”
那厢徐母眼珠子转,立刻就说:“好,现在去喊徐强过来,弄个清楚。要是有些人逼急就去讨好某些人,撒谎诬赖人家没权没势小姑娘也不定。这做人嘛,还得对得起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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