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就是炒外汇。
从那场波及整个亚洲数个国家,最后殃及美国乃至世界金融危机。
操作得当话
可是,相比起做主者直接获得巨额利益,那些小分红就显得没意思。
所以,他可以找其他人合作,但占大头,必须是自己。
利益嘛,还是要牢牢控在手里为好。
骆白眯眯眼,点着‘香江’二字。
信托中心现在比不上银行,没那多钱能借,而且考量因素太多,如果在需要钱关键时刻突然拖个两三天,那可真是件操蛋至极事。
那孩子,像极他生母,无论是夭丽相貌还是偏执薄情性格。
只眼,傅震生就打消带走那孩子回京城抚养念头
骆白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用线将几个陌生互不挂钩名词连接在起,最后确定并将‘香江’和‘基金’二字圈在起。
基金,他欠缺笔金额足够大基金。
糖蔗事情解决,投资出去三十万已经拿回来,并回赚二十万。
傅家有个姑娘,十九岁未婚先孕执意跟个男人跑,当时她还有婚约在身。
这事儿弄得整个傅家都没颜面,傅老爷子气得跟自家姑娘断绝关系,多年来不闻不问。
傅家那姑娘私奔没到五年就去世,消息传到京城傅家,也就知道她生个儿子。
葬礼上,除傅震生出现,给妹妹送朵花,再没有半个傅家人敢来。
十几年来,傅家对那个留在长京市孩子没有半点关注,不管其死活。
经过数年时间,直到零几年才扫清盘踞最深、势力最大几个团伙。
方长青感叹:“多亏‘大宝哥’这位人民群众。”
罗老:“谁?你说哪个人民群众?”
方长青:“大宝哥。”
罗老:“……”
来钱快又能牟利巨大,在后世可以炒房、炒股,现在却不行。
目前房价短期内涨不到哪去,炒股话,真正疯狂股票市场还需要时间发酵。
申市才刚发行证券,股票仅有8只。
除非能耐下心思等个两年,等到股市剧烈震荡可以顷刻间,bao富时候。
现在,不行。
钱存进信托时,信托中心经理高兴得直搓手,道是往后若有大笔业务可直接联系他。
他倒是缺钱,缺个几百万吧。
而且只是初始基金,后面二笔、三笔基金还需源源不断投入。
开始时,等同于做慈善,总体而言不容易。
他倒是可以把主权交给其他人,自己当个股权投资者拿分红,风险小,回报大。
傅震生这次来,也是因母亲高龄,念及不孝女,又思及未曾见过面外孙,忽觉愧疚想见见。
对于外甥,傅震生是见过。
当年葬礼上,四岁大早产儿,跪在灵堂前,不哭不闹。
遗传自其生母美貌,冰雕玉琢,男生女相,实为命苦凉薄之相。
傅震生依稀记得那小孩儿眼里浓得化不开黑雾,盯着谁都是直勾勾,早慧而瘆人。
方长青:“怎,罗老认识?”
罗老:何止认识!
旁傅震生闻言,知道前情内因他不由朗声大笑,对‘大宝哥’这小孩是越来越有兴趣。
等方长青走,他谈到:“说起来,那外甥还比‘大宝哥’小岁,不知性情如何,模样如何。”
傅震生来长京市,确实是为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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