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琰伸出舌头,沿着骆白唇线细细舔舐,哪儿也没放过,像是在吃冰棍。骆白已经习惯,趴着没动,张开唇缝非常配合。
卧室里很安静,只是时不时会有点点细微水声。灯光下,他们吻得很仔细,很缱绻,不同于十七、八岁少年人该有热烈,没有恨不得将对方嘴唇也给啃下来热情。
只是那样慢慢、细细,温柔拥吻,不是不激烈,只是躲在水面之下。你永远都不知道看似温柔安静水面底下,有多少暗涌激流。
吻得不激烈,但时间很长。
骆白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晃晃脑袋,示意厉琰停下来。
“你是故意!”骆白磨着牙,无比确定这点。
厉琰笑脸依旧,“你要是心里不想着,哪里会想歪?”
骆白:“没有,宝哥是最纯粹人。”他可是从前世到今生都母胎solo至今人啊,还有谁比他更纯粹?
厉琰笑脸却加深,“必定没人告诉你,你在心虚或者自负心不足时候会自称宝哥。”
坑骗人时候、忽悠人时候,他就会自称‘宝哥’,并且会用强调词语加重语气,试图说服他人。
厉琰抬头,眼力从佛经抽离,落在骆白脸上,沉吟片刻说道:“安排上。”
骆白反响跟不上厉琰,愣下:“安排什?”
厉琰:“等成年,你就知道。”
骆白语重心长:“厉琰,少年肾好,但也要且行且爱护。”
三天两头撩骚,轻易火气上头,撸多就肾亏,别等老才知道懊悔。
骆白:“幸好你还信佛。”要是连导人向善信仰都没有,现在得黑成啥样儿?
厉琰点头:“商界福音。”
骆白:“……”不知道该说他有自知之明还是没有。
“话说回来,你在卧室睡两年吧?”骆白用笔头瞧着桌面,眯着眼睛问:“你订制拔步床还没好?”
厉琰面不改色:“没好,差最后刷漆工序。”
厉琰时刻都在注意着骆白表情,在他有些受不住
骆白支吾几句,才泄气地说道:“身材和心灵样纯粹。”就是思想上偶然也会有些不太纯粹,毕竟少年人血气方刚嘛。
思及此,骆白倒有底气:“阐明爱好你。”
厉琰点头应和:“说得对。”
骆白:似乎哪里不对。
还没等他细思,厉琰手掌就压在他后脑勺上,用些气力,迫使骆白低下头,吻上那略显冰冷嘴唇。
“意思是说,成年后可以谈婚论嫁,到时候不管是求婚还是嫁给你,必定给个满足交代。”厉琰解释完,睨着骆白:“你想到哪些不干不净方面?”
骆白:“……”
“少年肾虽好,也别多撸。”厉琰似笑非笑,把话还给他。
骆白忽然扔下手中笔,猛地跳起来朝厉琰扑过往。厉琰长手长脚,现在已经比骆白高出个头来,直接张开手脚拥抱住他。
骆白十指穿到厉琰头发里,胡乱抓扯,没用多大气力,舍不得抓疼他。
骆白:“那要多久?”
厉琰:“年半载吧。”
骆白:“你这是在给自己筹备嫁妆吗?”
厉琰:“你要这说也没意见,是嫁是娶,都可以。”
骆白捂着心口,似哀如怨:“你答应得好随便,仿佛们情绪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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