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尧更加不可置信:“他到底是怎办到?”
“用他话说,人要有双善于发现眼睛,”宋枫喝口酒,懒洋洋
喝醉人呼哧呼哧喘粗气,对那人道:“老子他妈不想再看见你,给老子收拾东西滚蛋!”说完扭头就走。
“洋哥!”卫小砚叫声,无奈叹气,转头看着毒枭和黑社会头目,礼貌得体,落落大方:“抱歉,这是朋友错,刚才酒水钱算账上。”他扶着那人离开:“摔疼吗?洋哥就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那人摇头:“已经受够。”他们边走边说,身影很快消失。
宋枫笑眯眯:“看见没,小砚和你、、段青都不同,他完完全全就是个局外人,与这里没有任何交集,就算是真实场景也无所谓,因为这场架不是他打,毒枭和黑社会头目如果因被打扰而激怒也找不到他头上,他只是无辜劝架者,但你猜真相是什?”
白旭尧茫然:“真相?”
”
白旭尧正要再问,只听斜刺里忽然响起声咒骂,他急忙看过去,只见昏暗光线下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个明显喝醉,骂咧咧揪着另人衣领,正向这边来。他眼睛立刻亮,认真看着,很快看到他们靠近,那被揪着人背对他们,虽然看不出样貌,但从身高和体型看绝对不是某人,他失望转回视线:“都不是。”
宋枫笑眯眯提醒:“你再看看。”
白旭尧半信半疑抬眼,很快见那二人身后跟来个男人,身妥帖西装,赫然就是卫小砚,此刻他正在劝架:“洋哥,你先放手,有什事不能回家说吗?”
“不能,”那喝醉人怒火中烧,“他妈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不就是出来喝点酒嘛,又没泡女人!”
宋枫笑得更加好看:“真相就是那个醉鬼酒有七成是他灌,而他们能打起来有八成是他在暗处推波助澜,那个摔倒人如果对感情不坚定,有半可能性会对他产生好感。”
白旭尧:“……”他师兄简直坏出水。
“同样是借助别人靠近,你和他完全不是个级别。”
白旭尧张张口,又张张口,不可置信:“这短时间内在人群中挑出合适人选,接着与别人混熟,再从中解人家家庭矛盾,再挑拨离间,再让他们大打出手,又恰好路过这里……开什玩笑?!”
“这就是小砚奇妙之处,”宋枫笑眯眯,“所以说你永远也学不会,就连也不能在短期内做到这点。”
被他拎着人火气也很高:“对,你不泡女人,你泡是男人!”
喝醉人更怒:“都说刚才是误会,你跟杠上是不是?”
他们说着就要路过这张茶几,宋枫小声道:“注意他脚。”
白旭尧立刻专注看着,卫小砚边劝架边试图分开他们,他稍微用些力,终于帮那人成功挣脱,但他正站在人家身后,那人由于惯性向后退,恰好绊在他脚上,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栽倒过去,恰好摔在眼前茶几上,酒水洒地。
卫小砚急忙扶他,手指快速动,张牌立刻到手,他起身对赶来护主护卫道:“抱歉,朋友喝多。”他扭头:“洋哥,你冷静点,这里毕竟是外面,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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