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
看着
，”萧明轩道，“说过没多少子弹
。”
对方速度大减，二者
距离便越来越近，萧明轩看
眼油箱：“好消息，在汽油彻底耗尽前们能追上。”
宋枫应声，爬到后面座位，打开车门：“贴过去。”
“你想干什？”
宋枫冷声道：“要亲手杀他！”
萧明轩要专心开车，很快放开他，他车技很好，几个弯道过后便逐渐缩短彼此距离，宋枫眯眼，发现那辆车竟是敞篷设计，他二话不说，把拎起微冲从窗口探出，准备到射程内就开枪。
前面车也早已发现他们，正在加速。
萧明轩开着从符山铭那里弄来悍马，猛地踩下油门，距离再次缩短。
殿回头看眼，开枪射击，子弹在枪口擦出片猩红，萧明轩和宋枫同时低头，悍马前玻璃瞬间多处几个窟窿，有些子弹甚至是贴着萧明轩头飞过去。
宋枫快速看眼，见他没事便伸手扣下扳机，凭借直觉射击。
萧明轩点头，油门踩到底，快速追上。
宋枫深吸几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状态，萧明轩在开车空当摸摸他头，安慰道：“别担心，不会让他逃走，今晚定会杀他。”
他声音有些哑，宋枫转头，很快发现他呼吸很乱，若放在平时，这点运动量根本不会让他如此。
“你……”
“没事。”萧明轩再次摸摸他头。
萧明轩沉默片刻，加速靠近，等与那辆车持平后便尽量保持和它相同速度，宋枫看准时机，从车上下跃到
殿被他逼得不敢冒头，萧明轩眼看暂时安全，立刻起身，快速看眼彼此距离，加速跟上，宋枫也早已起身，那头人全都趴下，根本无法瞄准，他索性停会儿，见殿从后座伸出只手，便果断扣下扳机，对面登时喷出股鲜血，殿手中枪被甩出来，啪掉在地上。
宋枫得手后不停，枪口下移瞄准他们车胎，可对方在他开枪同时急忙加速，子弹打在地上，在黑夜弹出片火光。他连扣几下，顿时咒骂：“没子弹。”
萧明轩把自己枪扔过去：“应该还有几发。”
宋枫看着越来越近距离，抬枪便射，立刻爆个后车胎，那辆车霎那间侧滑，猛然转到旁边山路，擦着护栏路向上。
萧明轩立刻追过去，宋枫漂亮眸子里都是锐利光，他再次开枪，耳边只听“啪”声空响，他顿时沉默。
宋枫沉默，刚才无论是开车还是在后院中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和白旭尧样狼狈，他早该知道，发生那样场爆炸，怎还可能毫发无损？现在想想，那些人只是忍着没去医院，觉得还能动便选择留下，而被送去医院段青和另个人……则是真正危险吧。他突然闭闭眼：“抱歉，都是因为……”
“宋枫，”萧明轩打断，“这不是你错，大家都是自愿，没人会怨你。”
“不，太固执，你不用劝，这点自己清楚。”
萧明轩不语，握住他手，他握很用力，双手相贴地方片温暖。宋枫隔着昏暗光线看他，半晌后反握住他，看着窗外。
他没有上次那种孤寂感，这次有人陪着他，步步把这件事彻底终结掉，他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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