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公元直接带着沈白来到沧澜剑宗后山之上,此处除柳公元经常来,其他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
“沈白,你可记得沧澜剑宗来历传说?”柳公元问道。
沈白点点头道:“自然记得。”
传说沧澜江乃是上古两名强者交战时,被其中名强者用剑斩出来,当然这只是传说,真假未知。
不过唯可以肯定是,在沧澜江这里确是有剑道高手在这里出手过,沧澜剑宗开山祖师便是在这里看到那些强者交手时留下剑痕,这才忽然顿悟,实力大进,从而在此地开宗立派,经过数千年发展,这才成为能够位列七宗八派之沧澜剑宗。
“但是不甘!”
沈白咬着牙道:“苦修十余年,只差步,便可以带着沧澜剑宗重新崛起,但现在,废,师父你心血,也白费!”
沧澜剑宗培养他究竟花费多少代价沈白知道。
哪怕是现在沧澜剑宗再找来个跟沈白同样天赋年轻武者,沧澜剑宗也是培养不出第二个沈白来。
因为沧澜剑宗资源有限,柳公元精力也是有限。
大堂内,在柳公元真气下,药力不断渗入沈白体内,让昏迷将近个月沈白终于缓缓苏醒。
在看到柳公元瞬间,沈白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他眼中不由得浮现出抹痛苦和不甘之色,半晌之后他才苦涩道:“师父,对不起,败。”
除对不起,沈白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
他不是林开云那种心境脆弱之人,被打击次之后就彻底心灰意冷,精神颓废。
就算此时修为被废,沈白更多却是愧疚,对沧澜剑宗,也是对他师父柳公元愧疚。
柳公元这时候忽然道:“如果说,传说是真呢?这偌大沧澜江真是人斩出来呢?”
沈白眼中露出抹震惊之色:“什?是真?”
以沈白现在境界,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剑斩出条江是什概念,哪怕是柳宗元这样武道宗师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不过就在这时,柳公元却是忽然道:“你当真是不甘?”
沈白重重点点头,这种事情换成谁,谁都不会不甘。
柳公元叹息道:“天无绝人之路,沧澜剑宗如今哪怕是面临衰败风险,是祖上也是留有线生机,虽然这丝生机很不靠谱,甚至就连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如今除它以外,也没有任何方法来振兴沧澜剑宗,你可愿意试?”
沈白挣扎着站起来,咬牙道:“无论是什方法,弟子都愿意试!”
柳公元又是叹息声,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便跟来吧。”
柳公元对他犹如亲子般,将切都倾囊传授,甚至把整个沧澜剑宗未来都压在他身上。
结果呢?战之下,他败,也废。败是如此之惨,可以说整个沧澜剑宗未来都在他手中败掉,他如何能够不愧疚?
甚至对楚休恨意都没有他如今愧疚来得重。
拍拍沈白手,柳公元叹息道:“不用说对不起,这切都是命,是因果,就连都没想到那楚休竟然能够成长到现在这种地步。
天若是要绝沧澜剑宗,没有楚休,还有张休、王休,结果都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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