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窃金贼嚣张到这种地步,为什没有天师出手斩杀?”
闻言,张小道有些支支吾吾,又有些烦恼,皱着鼻子嘟囔道:“不是不出手……哎呀,有事情嘛……现在不是时候——他们是专挑这个时候闹事儿,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还不是瞅准机会没空收拾他们。哎呀,真是……狡猾……不过也逍遥不多久,最多个月。不过可能个月之后他们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唉,真是狡猾啊。”
张小道那话说得颠三倒四,不明不白。不过余宵珲听大概,联想下大概能猜出缘由。
应该是帝都里天师这段时间都有事儿,不便出手收拾邪魔歪道。所以窃金贼就趁着这个时间出来闹事儿,怪不得前几个月还不敢那嚣张,
所以从他这边下手是最好方法。
可他不太明白,既然从他这儿下手是最好方法,那说服他和他合作不是更好吗?但对方目却是要直接杀死他。
“这还不明白啊?很明显就是要杀死你,然后取而代之。”
余宵珲问:“怎取而代之?”
“找个人,假扮你样子。当然还有个好办法是把你炼成行尸——不,这不是好办法,行尸不会说话,下子就穿帮。所以还是找个人扮成你样子最好。”
们张家是正道嫡系传人,传几百年,爸说,就是现在北茅山马家都不定比得过们张家。不过……”
余宵珲温和打断张小道喋喋不休夸赞:“小道,你很厉害,击就把怪物杀死。但是那些怪物到底是什,把……桃木剑就能杀死它?”
“因为那是邪物啊。”
“邪物?是什邪物?”
张小道说:“呃……、不太清楚。看着、看着像是鬼童子……有点像。”
余宵珲很惊奇:“这世上没有两片叶子模样,也不会有人长得模样。就算整容再像,行为举止也不会样吧。这方法有些蠢。”
最重要是,陆六少不是普通人,他观察力远胜常人。余宵珲不觉得会有人能瞒过他。
“把你脸撕下来缝在另个人脸上,把你脑袋挖下来吃掉。用某种方式将你记忆和脸移植到另个人身上,有些邪术是可以做到。”
余宵珲听得毛骨悚然,眉头紧紧皱起:“有这厉害邪术,那岂不是可以肆意妄为?”
张小道哼声:“这些都是邪术,邪魔歪道,凡是正统道家天师都有义务斩魔除邪。邪不胜正,现在这些邪术已经很少有人去练,就算练也得藏藏掖掖不敢见人。即使害人都要小心翼翼,旦被发现就会被正道所有人悬赏追杀。”
“有点像……就是不是啰。”
“也不定,没看清它们样子,不然准知道。”张小道才不想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余宵珲夸赞道:“那小道很棒啊。”
张小道仰着脸既骄傲又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啦……不过表哥,那东西怎会袭击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人?”
余宵珲若有所思,他想起今天看到那份资料。窃金贼绑架目标就会从目标身边熟悉信任人下手,那人最好是能够随时掌握其行踪人。窃金贼现在目标是陆六少,而他又是陆六少助理,般来说是掌握六少行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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