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那烟圈就知道，陆六是个老烟枪。
陆六见茅九眼神瞥过来，耸
耸肩：“味儿太难闻，冲冲味道。”
茅九收回目光：“七八年前
命案，那
恶性，居然没有全国报导。除非出现意外，让媒体不敢报导。这个意外，大概就是尸首全都不翼而飞吧。”全都被偷去炼蚁蛊，突然之间不翼而飞，这种不科学迷信事件，当然是被禁止报导。
“不过
比较疑惑是，他们怎源源不断往这里输送尸体。”
现代社会，人人都几乎有个档案收归起来。而且信息发达，哪怕再小地方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举国皆知。更何况是人命这种性质较为严重事件，此地又是帝都郊外，没理由养七八年蛊居然没人发现。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说：“陆先生，您说是不？”
陆六脸色不虞应声：“啊。”然后甩着浮萍拐上面沾脏东西，想想，往墙上蹭，非常嫌恶把浮萍拐上脏东西蹭下来。
茅九抽空看
眼，不由眼抽筋。
陆六少砍杀完怪婴，居然浑身干净得很。连他自己都在砍杀过程中不慎沾染到些污秽，这货居然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都很干净，真是……奇葩！
陆六蹭完回来，问：“这玩意儿是什？”
要知道，帝都这儿不仅是经济政治中心，还是各地奇人异士聚集之地。帝都里风水天师、驱魔天师绝对不会少，都是大师。可是在这儿养蛊却还是瞒过他们，这就让他有些疑惑不解。
陆修珏吐个烟圈，说：“也不是有多难。现在信息发达，但人也多，鱼龙混杂，真真假假，要发现真相既容易也困难。低调点儿，瞒个七八年不是问题。”
“怎说？”
“他们不是能驱使行尸？与其偷运尸体，不如让尸体自己进来。而且，现在人口是真多，超生、犯罪，没有户口或是不能有户口，都是下手好目标。之前还在寻思着，窃金贼诱拐那多女人以及其他帮佣，没有用处之后到底是怎处理。现在知道。”
直接扔进这里头成为养料，估计还是他们活着时候被投进来，图个新鲜。
茅九眯眼：“蛊。”
“什蛊？”
“听师父说过，有种蛊，是用枉死之人尸身制成。这些枉死之人还得很多，形成个小型万人坑——取其义而已，其实大约百多人就可以。用秘法把他们炼成蛊——对，是把这些魂魄尚未离体尸首全部炼成个蛊，然后当作孕体。卵生生出这些怪婴，这些怪婴也叫蛊婴，以啃食人肉为生。这个软团也是以人肉为养料，所以上面会有很多人类残肢，它在融化吞噬他们。这个蛊，因为类似于蚁后和蜂后产卵，所以叫蚁蛊，或是蜂蛊。”
“在古代，这种蛊很容易炼，因为经常有战争。基本上场战争就会有个万人坑产生，而且人命不值钱，失踪官府也查不到。不过因为太缺德又太耗时间，这种邪术基本上已经失传。现在比较困难，首先要寻找死那多人就很难，而且死掉人尸首大多有人认领。再者，要取得养蛊大量尸体也挺难。”
陆六静静听着茅九陈述，从兜里掏出烟来，嘴巴上叼根，打火机点燃吸口吐出来个漂亮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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