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嫌没什感情,没有解恨、快乐、愉悦,更加没有恐惧和害怕。他全程都很冷静,像在完成使命样冷静砍杀所有人,包括他那狠心父母弟弟。
可惜那时候他没力气,只能杀四楼人,其他楼层,无能为力。
而除四楼其他楼层人,当初对刘玉兰无动于衷,此时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们早就坏。从里到外,坏得彻彻底底。
后来周嫌砍断自己脖子,忘掉刘玉兰尸体在什地方。死后几年里就直在找,却直没找到。
这些都是周天赐告诉周嫌,他看不起周嫌甚至于憎恶他。说来可笑,他憎恶正是来源于父母和鸽子楼居民态度。
因为大人们态度所以周天赐很小就想要周嫌去死,周嫌没死他也要刺激得他疯掉,仿佛他能从中得到快感。
周嫌眼睛都红,第次起真正要他们死决心。
他觉得这楼里人都坏,每个人都坏。就连三四岁孩子都抱着恶毒心思肆意伤害别人,这样魔鬼为什还要活着?怎可以还活着?
周嫌手里有瓶安眠药,上百来颗。他直都有失眠症,长期以来欺辱让他神经紧绷,常年无法入睡。后来就去开安眠药,不过没人知道,他藏得很好。
衷,拉下铁门——因为人群里有她男人。
四楼居民有很多都开窗,他们看见,然后冷漠关上窗。
刘玉兰胸口扎进铁栅栏后,想求救。她想活下去,她有很强求生意志。她看见唯还开着扇窗,看见周母。
刘玉兰嗫嚅着嘴唇,眼神带着祈求。
周母犹豫,她想下去救刘玉兰。周父阻止她,让她别多管闲事。周母想想,还是决定打电话叫救护车,可在拨号时候周天赐出来。
当然找不到,刘玉兰早就尸骨无存。
所幸是,当初刘玉兰死时候受惊太大,魂魄早就离开肉身投胎去。她不用留在这里受苦。
周嫌还在看着月亮,月亮还是很圆很亮。
他闭上眼睛,又开始做梦。梦里他和刘玉兰逃得
这儿人旦知道他吃安眠药,届时他是个神经病消息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所以他不敢让人知道。
自从和刘玉兰在块儿,他精神得以缓解,失眠很少再犯。他就停下用药,安眠药吃多不好他是知道。
但基本上每隔段时间他还是会去医院拿药,原因他也不知道。后来他就知道,因为他想囤药,因为潜意识里有z.sha念头。
周嫌把整瓶药都倒进鸽子楼四楼饮用水水箱里,然后等着药效发作。不过药效没彻底发作他就疯,因为他听到超市老板在炫耀他狗,然后他就知道刘玉兰尸体在哪儿。
药效没能彻底发作,他在砍杀些人时候遭遇到些反抗。不过那些反抗没什用,他们看见他,开始是嘲笑怒骂然后就是祈求,跪在地上跟条狗样祈求,吓得都屎尿都出来。
周天赐嚷嚷着要吃鸡翅,立刻马上做。
周母拗不过他,就搁下电话去厨房忙活。边走边骂周嫌没回来,害她得做饭。
电话接通,周天赐把它挂。
周天赐走到窗户边看着将死刘玉兰,脸上挂着恶意笑,无声说出两个字。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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