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沉默
会儿，说道：“也许因为她不用过海关。”
茅九摇摇头，蹲下去看那只爬过来
‘小女孩’。仔细
也是。
如果头部没有骨头，那
整个五官都会软趴趴全部搭在
块儿。坐得起来，证明有脊椎，手臂很有力，支撑着她爬动，所以有骨头。
茅九感叹道：“这到底是什东西？黑巫怎总是能养出各种猎奇向怪物？”
陆六提醒他：“她说她是鲛人。”
茅九呵呵笑：“
看她沉迷于童话故事，把自己当成人鱼公主。只嗜杀人鱼公主。”
“妈妈是藻婆婆，对吗？”
小女孩不说话,沉着脸，猛然尖叫：“你们根本不是陪玩！！！”
小女孩很生气，猛捶打着床。身体大幅度晃动，令人惊恐发现她像是混身没有骨头样,软绵绵,形成波浪形状肉眼可见抖动。
这点都不可笑…………好吧，真很可笑。
茅九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因为用感情换钱,所以黄品仪总是遇到渣男被劈腿。她永远失去爱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爱上她。
但是仅仅只付出爱情？
他记得黄品仪父母皆亡，没有朋友。
而感情并不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
黄品仪她用感情换什帮她得到钱？她付出什代价？如果黄品仪跟小女孩许愿时候她父母健在呢？
“黄品仪……是谁？”
小女孩表情很疑惑,明显不知道。
茅九愣，没有料到小女孩居然不认识黄品仪。可黄品仪确实是朝着这儿来。
陆六捏捏茅九手掌心,然后问小女孩：“刚刚送给你新鲜尸体那个女人。”
小女孩恍然大悟,然后眉开眼笑：“喜欢她。她总是送给很多很多新鲜尸……食物。”
陆六说：“最早童话都是黑暗，她大概读本黑暗童话。而且喜欢和别人交易是巫婆。”
“这说来应该称之为海妖？海妖据说是种凶残生物……她是海妖？”
茅九很惊讶，表情都露出来。
陆六问：“很奇怪？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海妖？”
“不是……只是海妖不应该是外国才有吗？难道是舶来品？国不是对引进外国物种要求极其严格以免物种入侵吗？”
“好像条带鱼。”
小女孩猛地停下动作，阴沉盯着茅九。然后爬下床,像蛇类样爬下床。双腿离开被子,软绵绵拖在后面。
茅九甚至可以看到她爬下床时候双腿摔到地上时摔出个明显坑,扁下去。
“没有骨头。”
陆六回应他：“有。头部、肩膀、手臂，应该有脊椎。下半身没有。”
如果真有这种可能性,那黄品仪就太过可怕。已然到丧心病狂地步。
茅九又问：“她药……保健品是你给？”
小女孩嘟嘴,不开心说：“你怎问题真多？妈妈不是说你们是来陪们玩吗？为什还不玩？”
“妈妈是谁？”
小女孩赌气不肯说，双褐色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人。
茅九敢保证小女孩口中食物就是尸体,这想时候他又回头看眼满是人体器官柜子……原来不只是收藏品，还是食物。
“她跟你交换什？”
小女孩嘿嘿笑：“感情。”
“换什？”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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