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拧眉，只看
照片，问小山：“是仇杀还是连环凶手作案？”
小山摇头。
陆六问：“都不是还是不知道凶手？”
小山说：“不知道是不是仇杀，但似乎排除仇杀
可能性。也曾经怀疑是连环凶手作案，但是过
年只发现这起虐杀案。所以可以排除连环凶手作案可能性。”
茅九和陆
茅九愣下：“生前受到虐待？”
小山把相册递给他，指给他看：“这个，身份是高级俱乐部应召女郎，有段时间失踪两个月。之后被发现丢弃在垃圾场，在她身上发现多处致命伤以及无数伤口，经检验她是被虐杀而死。”
杀人有时出于报复，有时仅出于感官刺激。无辜者被杀是很可怜不幸件事，但是倘若与无辜者被虐杀相比，却又是幸运。
你永远无法想象被虐杀者生前曾遭遇过怎样恐怖折磨和伤害，又是怎样从求生强烈意志到最后只求死解脱。
人类折磨同类手法层出不穷且充满‘惊喜’。
天照三餐、下午茶加宵夜发狗粮，没见过这
烦人总裁。
发完后看到别人羡慕嫉妒恭喜，陆六美滋滋收回手机继续赖在茅九身上。
茅九任他赖着，反正他挺喜欢宠陆小公主。
抬头瞧对面小山眉头紧皱，脸色凝重模样，不禁问他：“小山，看什呢？”
小山正看得入迷，被叫三四次才反应过来。
上护手霜，陆六手好看，但是家里家务都是他做。洗衣做饭大扫除，偏偏他还有洁癖以及堆穷讲究，有时候衣服扔洗衣机洗就行他非得手洗。觉得机洗不干净。
陆六可是风水天师，天师那手都得好好保养，宝贵着呢。像这嗟磨下去，迟早变粗边丑。
所以茅九给他涂护手霜涂挺勤快。
每每被茅九涂护手霜，陆六就觉得自己是被深深宠爱着。于是迫不及待想要炫耀，但找不到可以炫耀对象。
现在终于对面有个小山，人家不理他们。低头兀自看着相册，陆六难受。
茅九接过相册，翻开来看，只看第页死者模样就觉恐惧。那已经是张面目全非面孔，浑身焦黑。
即使如此，似乎还能从尸体扭曲肢体中看出她曾遭受到虐待。
小山说：“旁边有死者相关资料以及伤亡尸检报告。最后是发现死者身上缺少个子宫，是死者生前被挖走。”
生前，不是死后。
令人不寒而栗残忍手段。到底是多大仇恨才能用那残忍手法杀死死者。
合上相册集说道：“没。钱队让
看些刑侦案件，这是那些案件中发现尸体相册以及身上检查到伤口、死亡原因。”
茅九点头，倒也不太感兴趣：“是看到疑惑不解地方？”
小山垂眸：“不是。”
茅九：“那怎愁眉苦脸？”
小山沉默会儿，说：“是看死者生前受到虐待而心情难受。”
那种有宝贝想要炫耀但是被憋着感觉难受惨。
憋着憋着，茅九涂好。没机会炫耀。
陆六心情低落，给自己手来个自拍，发到家庭群和朋友圈，附议：亲亲男朋友给涂护手霜。
这小贱人般炫耀心思没谁。
偏还有大堆人顾忌着他是总裁不得不在下面点赞撒花，要不是总裁早被踢翻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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