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个。”
陆六皱眉，将之前档案中看到
十七个被拐卖孩子名字全都念出来。然后问：“全都是？”
“是。”
“另外六个呢？”
“死
。”
陆六扔掉水果刀：“掰开你嘴。”
卫红似乎被愉悦到：“别跟
玩催眠那套，没用。”
催眠那套，老钱就曾对卫红施展过。但她意志很坚定，没有受到催眠。
陆六伸出手，卫红眼神
凛，竟莫名产生恐惧。
然后陆六却没有直接碰她，只是手伸到半空，弹几下便叫卫红有种无法自控感觉。
医生面无表情，说他可能舌头抽筋。
律师脸色扭曲，想骂又骂不出来。
陆六遣退病房里其他人，和卫红单独面对面。
卫红半边脸和只耳朵毁，包着纱布。此时镇静剂效用已经过去，痛得整张脸神经都在抽搐。看上去狰狞又可怕。
她睁着血红眼睛瞪视陆六：“堂堂陆氏六少来见，难道是想为那个小孩报仇？”
下去直接就是热腾腾新出炉证据。
陆六见状，上前抓住那个叫嚣律师，按住他下巴直接卸掉。脚踢中他肚子，将人直接踢晕过去。
脚尖不小心碾过律师手指，昏迷过去律师又醒过来。颤抖着手指歪着下巴指着陆六，骂骂咧咧说不出句完整话，全程流口水。
陆六居高临下睥睨他，毫不介意露出他仗势欺人、嚣张霸道面。
“有话跟律师讲。”回头又朝他律师说：“这人蓄意谋杀，害骨折。等会去跟开张医院证明，好好跟这位律师谈谈。”
“为什
会死？”
“不听话，哭闹起来。掐死。”
陆六沉默，然后将卫红手指骨掰断六根。
后者疼得脑门都是汗，却半点声音发不出来。
陆六眼眸愈发冷，结上层薄薄冰：“你
不是脑袋和心脏被控制住，而是嘴巴、舌头完全不听使唤。
卫红不恐惧恶人，不畏惧鬼神，唯独此刻感觉到害怕。她这种人，有着极为强烈控制欲，最怕就是自己失去控制。
陆六慢条斯理拿出录音机，漠然问：“你从什时候拐卖幼童？”
卫红听见自己不受控制脱口而出话：“七年前。”
“共拐卖多少幼童？”
陆六坐下，拿起把水果刀在手指间把玩：“来是想知道，和你进行交易购买华国幼童组织在哪里。”
卫红：“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
陆六抬眸：“不是来问，是来找答案。”
卫红怔，随即怪异笑。她本想哈哈大笑，不过现实情况不允许。于是就变成怪异可怖笑。
“你怎找？剖开脑袋？”
“没问题，六少。”
律师瞪着陆六完好无损模样，不敢置信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样睁眼说瞎话恶霸。跳起来就对着警员指指点点，大概意思类似于你们没看到被打被污蔑吗？身为公仆居然不惩*除恶？他要告他们！
警员纷纷对此视而不见，倒是有志同‘看到’某律师企图谋害三好公民陆六少。
律师气得差点吐血，趁着这机会想去验伤。
结果等到跑去找医生验伤时候愣是半点伤都没验出来，他以为下巴被卸掉，实则还好好。但他就是说不话，也控制不住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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