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眠精神振。闻人恒不愿意说东西,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他不如退而求其次,反正只针对这件事,从这货嘴里撬句出来,剩下他可以自己分析。
然而他终究低估这货,闻人恒说完,他还真就什都猜不出,因为闻人恒告诉他:“特别喜欢听他喊师兄,这是实话。”
秦月眠:“……”
狗屁师兄弟,你果然是看上他吧!
闻人恒知道好友是担心自己,出门前便真心实意安慰句,“放心吧,你何时见吃过亏。”
他本想商量下对策,却见这伪君子笑得万分斯文,安抚道:“没事,兴许都是巧合。”
秦月眠口气差点没上来,抽他顿心都有。
闻人恒恢复正经样子:“你跟详细说说那天事。”
秦月眠勉强放过他,从头到尾叙述遍,但他能回忆起来细节很少,当时他进去首先看见那公子脸,基本就呆,后来见花柱砸下来,便急忙救人,带着人家冲出去,无心打量其他。
他皱眉:“你有什打算?”
人恒见他眼底闪而过惊讶,说道,“师伯志在沙场,很早就去从军,十年前师父去世,你失踪,师伯接到师父去世消息赶来,便把接回去。你是不是很好奇方才李少为何会那般直言喜欢魔教教主?他其实是王府世子,来江湖上只是为玩,和他便是在京城认识。”
叶右疑问得到解惑,嘴上却道:“师兄猜错,可没好奇。”
闻人恒被他这反驳,心情情特别好:“嗯,是猜错。”
叶右不明白他高兴个什劲。
闻人恒扫见家丁来叫他们吃饭,便带着师弟离开小亭,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自言自语:“你以前痴傻时候总是很喜欢说猜错,师兄真是蛮怀念。”
转天早,叶右便听师兄说要去找神医,对此点都不反对,他在这里住半个多月,早就想出去转转,何况人多地方,消息也多。
他带着愉悦心情上马车,路走走停停,非常惬意,结果到晚上便被泼盆冷水,因为他听见某人只要间客房。
“伤你人还没查到,外面不比山庄安全,让你睡间师兄不放心,”闻人恒本正经地对他解释,“所以咱们睡间吧。”
“……”叶右扯起嘴角,笑眯眯地回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师兄,隐约记得
闻人恒道:“先带师弟去找纪神医治伤,明天就动身。”
“……”秦月眠怀疑问,“真是你师弟?”
闻人恒笑道:“当然。”
秦月眠还是持怀疑态度,见他要起身回房,忍不住叫住他:“你能不能再给句实话?关于这件事,什都行。”
闻人恒道:“行。”
叶右:“……”
当他刚刚没想那个问题。
叶右身上有伤,晚饭过后早早便休息。秦月眠这下午差点急出内伤,见这二人终于分开,立刻把闻人恒叫进书房,严肃问:“给句实话,玉佩真丢?”
闻人恒道:“真,已经有段日子。”
秦月眠暗暗吸气,他推测都是建立在玉佩丢失基础上,如果坐实这事,那证明他担忧便没有错。他于是“噼里啪啦”倒豆般将自己怀疑全说,懊悔道:“恐怕是钻人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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