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多留意下身后动静,看看会不会有人跟踪,另外派人打听纪神医行踪,……”闻人恒说着见前方奔来个熟悉身影,目光凝,上前问,“他怎?”
“属下无能。”赶来黑衣人单膝跪地,不敢耽搁,迅速将事情说遍。
门主走后,他们便奉命守着那位公子,当时他去趟茅厕,加在起连半盏茶工夫都没有,可等他回来却见房门大开,那公子和同僚都消失。他已经四处找找,但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更没看见同僚留下信号。
闻人恒早已让他起身,行人边走边说,很快回到
他待人向来不错,又这般彬彬有礼,掌柜高悬颗心渐渐放下,聊多起来。闻人恒便细细询问那天事,结果很令人失望,掌柜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不对劲人或事。
掌柜见他沉默,恨不得指天发誓:“真,房间突然就着起来,除那位受伤公子,里面就没别人出来过,再说客栈烧成这样都没办法开张,要是知道是谁放火,哪能放他走啊!”
闻人恒点点头,在客栈转圈,觉得没有再待下去必要,便放点银子,带着人离开。
小雨连日来缠缠绵绵,石板路早已有积水,在细雨中泛着轻浅水花。已是深夜,整条街除去他们外空无人,闻人恒听着雨水打在伞上“簌簌”声,问道:“这天,后面没人跟着?”
刀疤男道:“没有,只有咱们人。”
闻人恒离开客栈后,撑着伞到同条街另家客栈。
与其他几家相比,这家客栈外灯笼没有点燃,二楼也是片漆黑,除去大堂闪着缕可怜烛光,其余皆被黑夜吞噬,静默地矗立在雨中,透出几分孤寂痛苦来。
他打量眼,进去。
他手下都在等他,此刻便迎出来。带头男人约莫三十,五官很普通,原本属于扔进人堆里就会被立刻遗忘类型,奈何左脸有道寸伤,舔几分狰狞之色,倒容易被记住。
刀疤男到闻人恒身边,低声道:“门主,着火那间客房早已动工修葺,们去上面看过,什都没留下。”
“没人跟……”闻人恒沉吟。
刀疤男道:“要不属下明天去问问附近百姓,看他们有没有人记得那天事?”
闻人恒道:“不用,只是有点奇怪。”
奇怪谁能伤他家师弟,又为何伤完人,不确定下死活就直接放火,还有之后他师弟被人救出来,对方为何竟就这样不管不问?
他皱皱眉。
闻人恒并不意外,暗道即便当时有线索,怕是也被烧没。
他收伞,看向大堂中央人。
他这次出门只带五名手下,其中两个留在师弟那里,剩余三人则被派到这里。虽然人少,但毕竟是江湖人,身煞气,掌柜眼看见,还是吓破胆。
掌柜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只草草穿件中衣,如今脸色煞白,腿肚子直抖,坐在长凳上惊恐地向外望,结果见进来竟是位温文尔雅公子,顿时呆,片刻后才叫道:“大侠饶命,小人真不知是谁放火啊!”
“掌柜莫怕,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完便走,”闻人恒道,“本应白天来,但实在有事脱不开身,只能晚上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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