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神医又仔细诊会儿脉,得出结论是身子没有大碍,既没有内伤也没有中毒,除去有些外伤,基本没毛病,至于内力和失忆,可以先开副药试试。
他说道:“喝五天,喝完再过来让看看。”
魏庄主日理万机,看到半便被手下叫走。闻人恒为师弟缠好布条,便客气地起身告辞,顺着来时路慢慢向外走,问道:“内力只剩这点,这些天没觉得难受?”
“没有,”叶右道,“神医不是也说没事?”
闻人恒点点头,没有再问,但心里反而更担忧。
纪神医恰好还没去王老爷子那里,正在看本医术。如闻人恒所说,这人年纪虽大,但身子骨硬朗,像是连脸上皱纹都透着股精气神。他身穿袭白衣,胡子过胸,花白白片,看着仙风道骨。
闻人恒简单说明来意。
纪神医捋捋胡须:“他是什门派?”
闻人恒道:“不敢欺瞒前辈,晚辈与师弟分别十年,最近才找到他,他受伤,什都记不得,这点晚辈也不清楚,不过晚辈既然找回他,他今后肯定是要跟着晚辈。”
魏庄主也帮腔:“就是,以后有小恒看着,还能出事不成?”
起去找纪神医给师弟看病,虚伪道:“可纪神医不是在给王老解毒?这边不急,还是再等等吧。”
“都解得差不多,”大事放在边后,魏庄主习惯性带上笑,弥勒佛似,“就是把个脉工夫,不耽搁事,你好不容易找到师弟,也替你高兴,去和纪神医说,让他抽空看下。”
闻人恒正中下怀:“那劳烦魏伯父。”
魏庄主笑道:“和还客气什。”
叶右乖巧地跟着他们,再次打消去茅厕念头。
他这些年和师弟交过几次手,知道师弟如今内力减得有多恐怖。他先前暗中看过,也觉得不像是内伤,原以为纪神医会有些办法,没想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就有问题。
他师弟性子乖张,容易得罪人,莫不是在外面造孽,害人家追到中原来?
他觉得头疼。
叶右不知他家师兄心思,问道
纪神医没好气地看魏庄主眼,倒是没说别,痛快地开始为叶右诊脉,然后又让他将布条拆开看看,说道:“烧伤不严重,接着抹百草露就行。”
闻人恒应声,见他还在诊脉,便耐心等着。
“内力倒是有些奇怪,似有似无,但也看不出是有内伤,”纪神医道,“你说他什也不记得,可是碰到过头?”
闻人恒道:“晚辈找到他时,他已经记不得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不清楚。
他看眼闻人恒侧脸,心里微微松,终于有些相信他们是师兄弟,魏庄主曾见过闻人恒师弟,而他看病时说不准会把脸上布条拆开,闻人恒这淡定,想必没说谎。
当然,还有种可能是闻人恒来路上派人给魏庄主传消息,要合伙唱出戏给他,但他总觉得以闻人恒手段,若真这做,绝对会找不少人出连着出地唱,让他无从分辨。
所以他还是愿意相信闻人恒。
几人边走边聊,进后院。
如今告示出,王老爷子那里轻易便去不,魏庄主带他们去是纪神医住处,尚未到达小院,几人便已经能闻到淡淡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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