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轻轻应声,继续睡。
闻人恒等会儿,原以为师弟会问点什,结果句话都没说,让人摸不准究竟知道多少。他缓缓摩挲着指尖残留点余温,看着这人安静地在自己身边躺着,暂且抛下那些烦恼事,也睡过去。
这几日盟主等人商议番,觉得在没弄清放秘籍之人是否是在整人前,这事不宜声张,免得真被整顿而丢脸,于是敲定个地点碰面,然后对外喧声下毒之人心虚不敢出来,这便让人散。
叶右听说后只笑置之,不去深想他们真实想法,乖乖跟着师兄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他
闻人恒道:“那几个长老现在就在苏州,若他们私下和他碰面,不用理会,要是他们想带他走,立刻告诉。”
刀疤男急道:“可这里这多白道,若他身份,bao露……”
他说着猛地意识到没人见过叶教主真容,那些长老也都易着容,而叶教主向聪明,,bao露几率很小。
他这才踏实:“属下知道。”
闻人恒“嗯”声,很满意。
闻人恒点点头,等师弟洗漱后便细心为他换好药,看着他上床睡觉,便借着如厕空当将手下叫来,询问遍晚上事。
刀疤男还在犹豫是否听晓少爷话将魏二公子事瞒下,不过门主倒是提过看着晓少爷别让他动武,因此他先将轻功事说说。
闻人恒打断他:“你说那是排第三红牌?”
刀疤男道:“是”
“个红牌洒酒,泼还是散座客人,需要亲自跑下去?”闻人恒道,“她今天有客人?查查是谁。”
个看顺眼怎办?
要真是这样,凭他师弟手腕,绝对有办法让他手下闭嘴。
可反过来想,他师弟若还是想试探他,将他手下全擒住就等着他按捺不住赶过去又该怎办?
所以闻人恒度日如年地坐在这里喝杯又杯茶,半天都没动地方,直到听见熟悉脚步声传来,他才闭闭眼,只觉高悬颗心落回去。
他放下茶杯。
刀疤男目送他回屋,暗忖叶教主若半夜恢复记忆,看见门主就睡在旁边,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他越想越心惊,又知道没办法阻止,干脆破罐破摔,回去两眼闭,什都不想。
叶右刚有些睡意时候便听见开门声,然后他家师兄脱衣服躺下,握握他手,他不由得睁开眼。
闻人恒探下他内力:“听说你今天用轻功。”
叶右道:“不用耗多少内力,没事。”
闻人恒道:“明天去找纪神医看看。”
刀疤男:“……”
他有时候真觉得门主和晓少爷挺恐怖。
既然瞒不下,刀疤男便把来龙去脉全交代,见门主点头要走,挣扎下,告诉他回来时与晓少爷聊聊,对方问起魔教教主。
闻人恒看他眼:“嗯,你没猜错,不过暂时还不想把人还回去。”
刀疤男:“……”
下刻,叶右推门而入。
闻人恒摆上恰到好处意外,问道:“不是说要在外面过夜?”
叶右道:“遇上几个朋友,和他们去逢春楼喝几杯,便回来,师兄怎还不睡?”
“这就睡,”闻人恒停顿下,“临走时让你带着药,抹?”
叶右道:“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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