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柔噎,觉得闻人恒能干出这事,眼泪立刻涌出来。
魏江越和杨公子急忙过去哄,彼此对视眼,都想苦笑。
魏庄主嫡子庶子加起来共八个,求神告佛才得这个女儿,更别提还是嫡女,因此全家都宠得不行,这些年虽说没把人养得骄纵妄为,但也是要什就给什,从没受过委屈。
而古往今来,“情”之字向来害人不浅,小柔被保护得太好,只知道喜欢上便要在起,却不知闻人恒心不在她身上,就是长得再好、再优秀,那也不是良配。
杨公子道:“最近城里新来个有名戏班子,走,哥带你去看戏。”
魏庄主与盟主几人议事去,魏江越看着瘦圈妹妹,与父亲想法样,想劝她留下休息。而杨公子在饭桌上看出闻人恒待那位师弟热乎劲,饭后也来他们这里。他刚刚迈进门,便见魏江柔红着眼睛问她二哥如何能把那个师弟弄走。
魏江越低喝道:“胡闹。”
魏江柔哽咽道:“他不是身子不好,让爹想个办法别让他跟着不行?”
魏江越道:“你当爹什事都能管呢?”
魏江柔道:“所以要想个办法啊。”
主想起地图事,告诉他找个当地人帮他们看看。杨公子点头应下,立即吩咐管家去找人。
连续几天赶路,众人都有些累,饭后便各自在杨家人安排下回房休息。闻人恒看师弟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师弟兴致似乎不是很高,整个人都懒懒散散,也不怎爱搭理人。
二人进房间,叶右连脸上布条都不解,脱掉外衫,简单擦拭番,径自上床。
闻人恒走到床边坐下:“怎?”
“有点累,”叶右道,不知是什原因他忽然感到阵气闷,现在还没缓解,不过这没到不能忍受地步,他说道,“可能是因为阴天,困。”
魏江柔哭道:“不看,就想把那个阿晓弄走,为什他刚回来恒哥就对他这好,有哪里不好?”
魏江越深吸口气,没开口。杨公子比他有耐心,搬把椅子坐过来,细细地给她讲道理,勉强把小妹送人走心思止住。
魏江柔吸吸鼻子:“那……那
魏江越想责骂她,却又说不出重话,只能又给她句胡闹。
他虽然是魏公子,但从小跟在他爹身边,耳濡目染下便立志要和他爹样做个有担当有正义并受人敬仰大侠,因此他即使有些自负和傲气,却也从没仗着自己身份干过为非作歹事。
他看着小妹可怜样,放缓语气劝道:“你把他送走,闻人恒也会走。”
魏江柔道:“不会,恒哥手里有地图,他不能走。”
魏江越提醒:“他完全可以把地图送人。”
闻人恒向外扫眼,今日确实是阴天。
他把布条解开看看师弟脸色,又探下内力,发现与往常样,这才压下丝担忧,示意师弟好好休息。
叶右随口问:“你不睡会儿?”
闻人恒见师弟躺在床上对自己发出邀请,虽说不是那回事,但还是没抵抗住诱惑。他先是出门吩咐手下打听纪神医那徒弟行踪,然后回来躺在师弟身边,闻着淡淡香草味,慢慢睡过去。
与他们温馨不同,魏家这边气氛却不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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