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他心里担忧顿时减不少,他家师弟向来聪明,既已布下局,就应该有解决之策。
不过多时,小雨便淅沥地下起来。
女侠客全进小亭,男则随便搭个避雨草棚对付下。
梅长老脸上贴着络腮胡,身穿件破烂麻衣,握着个狼牙棒,说道:“想进小亭。”
“……”剩余几位长老看着她,“忍吧。”
闻人恒问道:“这是何时事?他没说别?”
“三月份,他当时说要去做件事,”桃姑娘看着自己琴,幽幽叹气,“他那个人心思太难猜,若有不想说事情,别人怎问也是问不出,那时见他没说,便没有多问。”
闻人恒深有体会,“嗯”声。
桃姑娘道:“他还说若是将来看见他与你在起,便把东西给你就行,他怎?”
闻人恒道:“受点伤。”
个“请”手势。
二人于是边走边说,很快远离小亭。
闻人恒哪怕心里再烦个人,甚至恨不得对方能就此消失,面上也是分毫不显,只不过没多少兴趣与人家绕弯就是。他直奔主题:“桃姑娘这样叫出来,是有事?”
桃姑娘问道:“他怎?”
闻人恒诧异:“没懂姑娘意思,他是指谁?”
梅长老严肃道:“也是女。”
几位长老沉默半天,蹩脚地岔开话题:“……那什……哎对,你们说桃姑娘找闻人恒是想做什?他们两个人关系有这好?”
“切,你们见闻人恒和谁急过……”梅长老钻他们话题,顿下补充道,“对,他和教主打过架,这看,他和教主之间岂不是更应该有点什?”
剩余几人深深地觉得有道理,不由得看向闻人恒,见这人勾着浅笑正与教主聊天,似乎心情甚好样子,感觉越看越有问题,不知第几次想打他顿。
叶右也发现他师兄回来后就变得挺高兴,问道:“你们说
桃姑娘立刻担忧地问:“要紧?”
“会照顾好他,”闻人恒答非所问,过河拆桥道,“姑娘若没其他事,这便回去。”
桃姑娘沉默会儿,临行前说道:“闻人门主,虽不知你们是什关系,但能觉出他对你事直有些在意。”
闻人恒望着她走远,缓缓摸摸手中瓷瓶,边往回走边回味她话,却不敢深想——他和师弟这多年师门情分,尤其还发生过某件事,师弟必然会对他在意点,这很正常,他若想多,最后内伤便是自己。
不过按照桃姑娘说法,如今这事师弟果然是知道,也可能料到会失忆,并已经做好打算把失忆自己交给他。
桃姑娘盯着他看几眼,道:“他之前让交给他样东西,既然你不知道,那算。”
闻人恒客气道:“嗯,姑娘慢走。”
“……”桃姑娘僵僵,觉得自己直以来没感觉错,这个人就是对她抱有某种敌意,虽然不明显,但偶尔还是能噎死人。她放弃抵抗,掏出个瓶子递过去:“给他吧。”
闻人恒这次不装傻,打开嗅嗅,问道:“这是?”
“锁心楼凝神露,”桃姑娘道,“姑娘家经常喜欢胡思乱想,凝神露是锁心楼制出来静心用,他上次说想要瓶,也不知他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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