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弟子摇头,吓得句话都不敢说。
闻人恒道:“那换个问题,菩提牢有人逃跑这事,是你们听说传闻后故意弄出来,对?”
武当弟子脸色惨白,抖得更加厉害。
盟主等人表情顿时难看。
丁阁主冷哼声,根本不和他废话,直接吩咐手下把人绑,握着剑直奔牢外,显然要去找武当掌门玄阳道长对峙。
“黑子想把人们引来,用‘无色血’与‘独狼’,若他们都还在,等人们赶到,菩提牢这边只需大大方方地亮出这两个人,然后告诉人们传闻都是子虚乌有事便行,但巧合是菩提牢这边真出事,”闻人恒走向木床,说道,“所以想,黑子用这两个人恐怕是别有深意,他或许知道他们已经不在。”
他把凌乱被掀,用油灯照,在床中间随意抹把,回到武当弟子面前,伸出满是尘土手,问道:“他不是才跑不久?床上怎会落满灰?这被子是你们最近新放吧?”
武当弟子脸色变变,再开口,连声音都是紧绷:“他……他不常睡床。”
闻人恒语气很温和:“那他是喜欢裹着被子坐在凳子上睡?”
武当弟子猛点头。
落,刀疤男带着两本册子恰好去而复返,将东西交给门主。闻人恒翻开查找片刻,回到“无色血”住过牢房前,简单向里看眼,客气道:“钥匙。”
武当弟子愣。
叶右含笑解释:“师兄意思是打开看看。”
武当弟子很困惑:“可人都跑,打开能有什用?”
叶右笑眯眯地道:“兴许是跑得太匆忙,留下宝贝。”
叶右慢悠悠跟着他们,等回到最初几间完好牢房时,便找个人问道:“前些日子这里出事,你们知道?”
盟主几人停,看向牢里个大汉。
大汉道:“知道啊,那大动静呢。”
叶右问:“都听见什?”
“听见有人喊把人放下之类,然后好像打起来,再然后窝蜂地跑不少人,他娘!”大汉脸不忿,估计很想跟着跑
“般这种情况,被子会经常蹭到地,边上肯定脏得不行,”闻人恒问,“你要不要进去看看,那被子干不干净?”
武当弟子张口想垂死挣扎地解释句,只听闻人恒好脾气地问:“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这被子是刚洗过?”
他自始至终都很斯文,心平气和,但就是这般慢条斯理,竟让人觉得压迫,甚至要喘不上气。武当弟子话被他堵回去,感觉冷汗层层地往外冒,好像要把衣服都浸透,这时闻人恒不紧不慢又加句:“看来得去把玄阳道长找来。”
武当弟子彻底崩溃,膝盖软跪倒,哭道:“闻人门主饶命,不不不关事!”
闻人恒问:“‘无色血’他们人呢?”
武当弟子道:“公子说笑,他们进来时便被搜过身,不会藏东西。”
叶右道:“但不死心非想翻翻,若真翻着,分你半怎样?”
武当弟子尚未开口,丁阁主便冷然看过来,盟主几人时也看向他。武当弟子顿觉股无形压力袭来,不敢耽搁,抖着手为闻人恒开门。
闻人恒从对面墙上摘下盏油灯,拿着进去,四处打量。
葛帮主问道:“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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