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伤脸,但聪明程度有目共睹,光口才就足够甩他们好几条街。
丁公子几人惊异地看
叶右道:“但愿。”
二人说着迈进小亭,少帮主们正为丁公子等人细说经过,当然为不给晓公子拆台,他们将这人干事简化下。
丁公子行人都没料到竟是这大事,听着黑子与白子博弈,也有些心惊肉跳,问道:“谁是白子,现在有线索?”
“黑子派人送来个吹笛人,若能从她嘴里问出有用东西,兴许便能揪出白子,但那丫头直喊冤,方丈也不好动刑,”少帮主说着看向某人,虚心讨教,“晓公子可有主意?”
“有是有,但不行,你们若觉得行,不妨去试试,”叶右道,“那是个姑娘,你们如果有人擅长应付姑娘,就去试着从她嘴里套套话。”
丁公子几人素来只会玩,如今连整件事来龙去脉都还没弄清,更不知晓公子这路壮举,闻言便同情地看着他,好言安慰几句不要气馁。丁公子更是鼓励地拍拍他胳膊,说道:“江湖那大,只要肯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
魏江越群人在旁边站着,表情都有点僵。
叶右道:“嗯,会。”
丁公子便转向其他人,问道:“究竟怎回事,先与们说说,免得会儿老头责怪不够关心江湖大事。”
几位少帮主说声好,与他们进旁凉亭。魏江越扫见晓公子也在后面跟着,放慢脚步来到他身边,问道:“你是不是想做什?”
命啊。”
几位少帮主顿时心有戚戚。
他们真不想陪桌,尤其是在白子不明情况下,每次吃饭见长辈们和和气气、相互试探模样,都挺瘆人。
他们叹气道:“也是,咱们不过是有个爹而已。”
“是吧。”丁公子副没说错样子,耸耸肩。
此言出,刀疤男和魏江越都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他们猜测晓公子会突然与丁公子等人闲聊,很可能便是为这事,其真实目大概只是想让这几位少爷见见那姑娘,毕竟白子已干不少年坏事,他儿子或许见过那些手下。吹笛人送来后,在场少帮主们都已见过,没人露出异样神色。如今还没看过,只剩下这几人和随着王家主回苏州奔丧葛少帮主。
所以晓公子是想让这几人也去看看?
二人暗忖。
少帮主们则道:“晓公子莫要谦虚,你怎会不行?”
叶右诧异问:“你指是?”
魏江越道:“刚才话。”
叶右道:“只是实话实说……你什表情,不信?哪里说错,若与师兄起出门,旁人看见师兄肯定会说这是闻人门主,看见则会说这是闻人门主师弟,不是?”
魏江越想想,竟觉得无言以对。
他耳边听着这人不知是真是假叹息,说道:“你以后绝不会默默无闻。”
“其实你们还好,”叶右插句嘴,说道,“看诸位表人才,等将来继承家业能主事,想必定会有所作为,但就不行,上面有个厉害师兄,再如何也比不过师兄,江湖上谁能认识?”
刀疤男:“……”
魏江越:“……”
少帮主们:“……”
快别说笑,单凭你那脑子就绝对不会默默无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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