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呼吸紧,这次更真切地感受到师兄火气,甚至当初他家师兄想要绑他时,火气都没这大。他看着这人直起身,下意识喊声师兄。
闻人恒应声,问道:“真没什想对说?任何都可以。”
叶右犹豫着问:“比如老老实实认个错?”
闻人恒看他会儿,点点头,脱掉外衫在他身边躺下。叶右浑身紧绷,不动声色地盯着师兄。闻人恒伸手拍拍他:“睡吧,到底是亲自跳过崖,刚刚不是还说身上疼?”
叶右虽然知道师兄可能是在给他下套,仍是说句实话:“不算太疼,其实武功还在。”
叶右有心想挽救句其实当初在山庄就问过手下死穴事,只是直没说,但看看师兄表情,觉得这个垂死挣扎没什用。他家师兄逼人向来不会口气就把人逼死,而是会慢条斯理地让对方自己走向绝路。
他于是再次沉默。
闻人恒问道:“你记忆是不是早就恢复?”
叶右胆大包天道:“没有。”
闻人恒暗道声有种,神色不变,为他理理耳边长发:“那你就是在那张纸条上得知来龙去脉,临时安排这出?”
闻人恒问道:“没什想说?”
他手下滑,食指轻轻蹭着师弟脸颊:“你不说,来替你说,无论你用什办法绑浮萍,浮萍总归知道你有问题,带他回少林对你没有好处,只能在半路上杀他,你看着眼睛再对说遍,跳崖不是你算计好。”
叶右镇定地提醒:“师兄,当时是马匹受伤才跑到崖边,和可没关系。”
闻人恒道:“没让你说这个。”
“好吧,跳崖不是……”叶右说着见师兄放在他脸上手按在他耳边枕头上,目光有些发沉。他敏锐地嗅出几分火气,识时务地停住。
闻人恒只简单“嗯”声,连问都不问。
他这好说话,叶右反而不安,继续盯着他,怎都不觉得师兄在看出有问题后还能轻易放过自己。
闻人恒拉下床帏,闭上眼,副要陪他睡觉样子。叶右观察半天,正准备说点什时候,只觉手腕被
“若不是临时起意,不会在你这里露出这多破绽,”叶右看着他,“师兄,你是不是很生气?”
“嗯,但气不是你擅自冒险,甚至不气你是不是真恢复记忆却不肯告诉,”闻人恒道,“气是你宁愿去找别人帮你都不找这个做师兄,只是仅仅想借着入局而已。”
叶右默然。
这点他早就料想到,等局面开,师兄肯定会生气。
闻人恒凑近他,轻声问:“就因为不清楚你计划,你知不知道开始听说你坠崖时候,心里是什感觉?”
“不管马受没受惊,那边地形总不会变,你又不笨,多是办法能转去崖边,”闻人恒道,“或者你解释下你人为何比谁都快步到达崖底,率先把浮萍处理?”
叶右沉默。
闻人恒道:“你会晕倒是吃药?”
叶右说实话:“嗯,看见有人过来,就吃。”
闻人恒稍微满意点,继续道:“自你失去武功开始,便从个看戏变成参与者,更没想着与魔教人接触,问问点死穴事是不是你之前就安排好,这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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