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来说道:“今日早方丈他们就去问话,那姓肖非说小钟是被你绑,还说浮萍是被你藏起来,而且你会武功,根本是在扮猪吃老虎,肯定是想趁乱耍什阴谋诡计!”
闻人恒点头,暗忖真弄到最坏地步,魔教那些人恐怕会遵从教主令把他就此绑出中原。他看这人会儿,勾起嘴角:“这贴心,师兄真感动。”
叶右看看他,不怕死地谦虚道:“还行吧。”
闻人恒几乎要被他气笑,又向他迈两步。叶右淡定地站着,等他走到近前才迅速闪开,滑到他耳边暧昧地吹口热气,在他反手抓住自己前又次滑开,对他挑眉笑,打开房门。
刀疤男也已经起床,恰好正刚走到门口,瞬间对上晓公子张耀眼笑脸,愣住。
叶右收敛下,和气道:“早。”
变变:“你意思是……”
叶右道:“就是这个意思。”
闻人恒深吸口气,终于明白这人为何宁愿自己撑着也不找他,若非昨天被他那句同生共死逼狠,师弟恐怕真会与他再打架,然后寻个恰当理由去投奔葛帮主。
他问道:“若弄到最坏结果,你原本想怎安排?嗯?”
叶右沉默下。
“……早。”刀疤男下意识道,紧接着回过味。
晓公子昨天刚痛失所爱,还脸痛不欲生,怎今日就好?难道是他们门主终于出手不成?对,定是这样,他就知道,他们门主这优秀,除去不会弹琴外,可比那浮萍强多!
闻人恒没理会手下略微激动神情,无奈地走过去把那祸害拉回来,按在椅子上,让他洗漱,然后便为他抹层药,将布条细细地缠上。
刚缠到半,只听院外响起串脚步声,丁喜来声音随之响起:“晓公子不好!”
叶右等片刻,见他推门进来,看他眼:“怎?”
闻人恒望着他:“当年你知道师伯会来,放心地把交给他就走,这次呢?还想让去投奔师伯?”
叶右道:“师伯年事已高,不敢太劳烦他,但你和李世子是朋友。”
闻人恒懂,看来这些年师弟未尝不知道李世子对他那点崇拜小心思,江湖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李世子毕竟是皇亲国戚,白子肯定会有所顾虑。
他上前两步:“你没想过,到时会不如你意?”
“想过,但师兄你别忘还有个魔教,”叶右道,“魔教根基在外面,中原武林手暂时还伸不到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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